皮肤相触,个温热,个冰冷。
女人抬起头,第次与沈澹直视。黑色瞳孔外面蒙层白翳,隔在她和这个世界之间。
“他是儿子。”她说这话用很大力气,然而全是颤音,“他是儿子……”
沈澹松开手。
“撤离之前,他们想带他起走,但是个研究员放走他。”女人抬手捂住脸,“他那偶然点幸运,本来有机会可以做个普通人……”
安慰,只能借用联大校长在开学典礼中说过句话,很朴素地道:“们都在努力寻找正确道路。”
女人连自己道路都不知道在哪里。最起码她们之间道路是不样。
沈澹见她冷静许多,面容也有松动,觉得时机应该多,第四次问道:“你是被治愈患者吗?”
女人动作很慢,挽起自己衣袖。上面布满溃烂后结痂伤疤以及些难以辨别伤痕。
沈澹觉得眼睛被刺痛,但还是强忍着没有挪开视线。
离开实验室,重新开始,而不是又次被推上手术台,以不同名义被没有尊严地研究。
无比静默之中,乘风在通讯器那头道:“他以后也可以做个普通人。”
“不对。”宋徵坚定地道,“联盟会记住每个人付出。他会是个英雄。”
“实验室里有个病人,他对这种病毒抗性很高。他们从他身上提取抗体,注射到感染者身体里。”
“般病人承受不住副作用去世,活下来人,就通过反复感染治愈,来提升病毒抗药性,促进病毒进化。”
“禽兽。”沈澹礼貌地骂句,急切问道,“他是谁?在哪里?”
女人五指扼住自己手腕,指尖青白,像是要把自己右手生生掰断。
沈澹探出上半身,阻止她自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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