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克制地问：“考什
？”
“不
定。有时候是长距离拉练，有时候是百公里奔袭，也可能是绝壁攀岩之类
多项技能混合测试。”沈澹回忆
下，“对高年级学长来说，是专业技能训练。对低年级学生来说，只是项体能测试。大新生及格就好。但如果不及格，问题很严重。”
乘风认真琢磨起来。
她觉得10%这个概率还挺大，毕竟军事学院里有批文科类专业学生。真正有竞争力，只集中在单兵系。
“原则上可以组队，虽然般情况下队友能起作用接近于零，但最后会有少量团队成绩加权。如果你队友太菜，对你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沈澹摩挲着下巴，认真给
沈澹脖颈僵硬似地扭过头，将自己为数不多生命力分配点到乘风身上，审视片刻，问道：“你又为什晚上心事重重？”
“嗯……”乘风支吾着不想说。
沈澹坐起来，定定看着她，乘风也直直与她回视。
二人面面相觑。
房间里沉默片晌，沈澹回忆起乘风说第句话，蓦地悟。
儿挂那个小尾巴描述是“落后进度：10天。”。这个时长每天都在增大。
前两天再推到乘风首页，已经变成：“落后进度：人不要想太多。”。
就在昨天，沈澹那个让人深为诟病网名也改，从“爱与和平”，变成“和平与梦想”。
证明这孩子心里，“爱”与“梦想”是暂时不能共存。
“好累。”沈澹气若游丝地道，“这种规模技改，
可能辈子只能遇上次。”
她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觉得乘风比自己要惨，将声音压得极低，用气声问：“挂多吗？”
乘风反问：“有区别吗？”
“哦……那你还有个机会。”沈澹沿着长沙发，小幅挪动着朝她靠近，“把专业技巧类分全部刷到优秀，再在期末特殊项模拟考核里拿到前10%，就可以报个院级实践类奖学金。奖金在五万到十万不等。”
乘风低头去翻资料列表。
“别看，这是三夭资助，记得特别清楚，每年都有。”沈澹抬手压下她光脑，“不过特殊项考核是军事学院全体学生都要参加，不限制级别。难度有点大。”
逆天改命机会，就这从她指尖溜走。
组野队还不会被骂菜美好时光，也终将消逝。
沈澹沉重地道：“……没想到，也是被技改淘汰那批人。”
乘风觉得她确实是想太多，正常孩子都不该有这种烦恼。
——她压根儿就不在技改淘汰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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