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为开头，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查到
成绩。有
和宋兆霖
样兴奋，而有些人不再出现在群里。
和他们不同是，楚殷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这不由地让人产生各种猜测。
他们不知道是，即便是大学神，也会死在卡住系统上。
楚殷刷新百多遍，她分还是出不来，简直就像在跟她开玩笑样。
此时已经距十点过去将近四十分钟。
开始紧张感和窒息感减轻些，大家开始机械性重复查询操作。
过十来分钟，宋兆霖是最先出分那个。
[卧槽！！！
出！！！]
[林子！]
[怎
样啊！]
终于——时间变成22：00整。
学习姬冒出来：「滴——」
楚殷立刻刷新页面，攥攥拳头，然后深吸口气，输入自己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号，然后点击“查询”。
页面变白那刻，她觉得自己心脏都停。
——然后，卡住。
把自己身份证和准考证都摆好，虽然已经能背下来，可她还是规规矩矩地放在手边。
点开系统网址。
群里宋兆霖在大喊：[最后十分钟！最后十分钟！]
[还有没有想下单！待查分服务马上截单！]
[西八，班长能不能把宋兆霖踢出去]
墙之隔，陆缜在办公室里，第十次看表。
他正在开线上会议，工作状态下他很少走神，但这时却难得心神不定。
到十点十分，班里多数人都查到分数，可他们班——乃至全校最关注楚殷，却始终没有出现。
此时所有人私聊里都在出现楚殷名字，猜测都不是那乐观。
楚殷本人仍然在面无表情地刷新系统，就在这时，全市交流群忽然有人@全体
[啊啊啊啊要疯好紧张]
宋兆霖哆哆嗦嗦地发条消息：[啊啊啊啊啊啊过五百！！]
已经超过他平均分！
[恭喜啊！][很棒很棒很棒！][老王要表扬你林子]
宋兆霖已经兴奋得满屋子跑，他语音还带喘：“感谢老师们！感谢同学们！感谢殷姐！你们霖霖成才！啊——！”
楚殷呼出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心正在砰砰砰砰地跳。
群里果然又爆炸。
[卡tmd]
[也是！吓死！]
[也在卡！]
[附议]
[附议]
[QAQ呜呜呜呜]
大家说着“不管好坏大家都是最棒”，“考爆不许藏着必须说分”，“考砸也别哭啊！”
但离十点只剩最后几分钟时候，各个群反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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