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说，别怕。
“至于身居高位者，理应体恤万民、恪尽职守，却形同虚设，高高在上——”
他冷声道：“是为可笑。”
少年人手指冰凉，谢星摇紧紧将它回握，深吸口气。
远处是能吞噬
切
浓云，他们渺小得近乎于尘埃蜉蝣。
但他终究不是因果全部参与者，圣域生出排斥，几欲撕裂识海。
晏寒来面色不改，来到她身边。
于是在这场与浩瀚无边庞然神祇对峙里，渺小个体，从个变成两个。
——他并不知晓前因后果，只是出于本能，毫无迟疑也心甘情愿地站在她身边。
哪怕在她对立面，是磅礴浩渺所谓天道。
征兆地，忽然响起沉郁少年音。
“不错。”
心口重重跳，有如鼓擂。
谢星摇猝然回头。
白雾朦胧，有道瘦高影子步步行来，望见她，少年眸色微沉。
当她抬头，双目却是明亮如星，不见畏惧之色。
“来到修真界，无数人曾经告诉
，善恶有报，天道轮回——然而今日所见，却是天道高高在上，什
报应，什因果，什受苦受难百姓，全是在它眼里毫不关心东西，它唯在意，唯有维持规则、维护规则，只要规则不倒，就万事大吉。”
谢星摇道：“这就是万民敬仰所谓天道吗？”
茫然无依情绪沉沉落地，仿佛终于有
将它们温柔包裹归宿。
谢星摇拉住他袖口，眼泪掉得更汹。
“见过无数良善者背负恶名，是为可悲。”
少年眸色沉沉，以灵力笼罩她伤口，目光冷冽似冰：“险恶者被万民赞颂丰功伟绩，是为可耻。”
威压铺天盖地，晏寒来将她护在身后，人挡下凛冽杀气，不去理会识海中阵阵绞痛，似是安慰，轻轻握住她指尖。
“亦闻天道昭昭，却不想此生所见，皆是不平之事。”
威压如山，晏寒来毫无犹豫向她靠近，所过之处灵力四溢，摒退过于沉重压抑气息。
楼渊身死刹，这场因果也就到尽头，天道圣域将点点解除。
自从发现他们不见踪影，之后又察觉揽山阁中异样，晏寒来就直留于门外，寻找入楼办法。
他被穿越者们更改过命运，本就参与因果部分，当圣域缓缓消散，终于能进入揽山阁，顺理成章来到此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