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她之前,他人生可笑又可悲。
孤立无援,遍体鳞伤,满腔恨意无处发泄,只能在无数个夜晚独自舔舐伤口。
更小些时候,他曾夜夜祈求神明怜悯,却只得来无尽痛苦绝望。
直到谢星摇出现,即便知晓他切阴暗与不堪,仍温柔拭去他眼底血迹,轻声道:“来。”
天道遥遥在上,虚无缥缈,而谢星摇在他眼前。
又低。谢星摇弯眼笑笑,看着他眼睛:“以后你有啦。”
晏寒来笑意更深。
力道渐重,狭谷中巨蟒咬住漩涡。
谢星摇紧张得动作顿住,而他低头,薄唇吻在她耳边。
“别怕。”
这是他独享神灵,他满目星河,他心甘情愿为之臣服道。
少年俯身,握住她足踝,向后轻拉。
距离愈近,谢星摇掩住红唇,瞥见簇雪白。
——狐尾蓬松,缠上她腰身,晏寒来喉音含笑,耳朵蹭在她心口:“摇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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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擦过耳垂,她不由颤,听见少年含笑低语:“……它是为你而来。”
谢星摇:……
谢星摇愣住,莫名想起那夜分化情景,脑子里热气轰然爆开。
他、他怎能说这中——
晏寒来轻笑出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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