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谭,金钱很多时候都可以和权力划等号,如果布鲁斯·韦恩想要把拉莱耶捞出来,别说她还勉强算是正当防卫,就算她从事黑帮生意也不是全无可能,当然,前提是他愿不愿意这做。
要是事情能这轻易解决,拉莱耶觉得也不错,所以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纽约那不高兴。
“不明白你在不满什,”哥谭说,“既然直以来们都‘不存在’,那也没必要现在,bao露出来,不是吗?”
她质疑毫无漏洞,纽约沉默半天,才闷闷地说:“但是现在可以存在。”
“……”拉莱耶有种相当不好预感。
拉莱耶坐在拘留室里喝咖啡——之前女警员递给她,在确认杀人犯身份之后,警察们对她都挺友善——边听着哥谭和纽约在耳边争吵,越发觉得自己体验十分新奇。
距离她从当街打人到现在已经夜过去,在医院醒来之后,警察很快把拉莱耶带到警局,之后拉莱耶就直坐在这里。
拉莱耶并不觉得太无聊——方面她正在脑海里完善自己任务列表,方面,有只伊布在耳边吵吵嚷嚷,想要无聊也不太可能。
更何况,他们正在谈论拉莱耶。
起初,哥谭似乎打算修改监控,顺便证明拉莱耶之前举动是正当防卫,但夜过去,她口风突然转,决定不再动作,等待局势发生变化。
。
蝙蝠侠在脑中迅速思量片刻,点点头:“知道。”
戈登无声地松口气:“除此之外就没有……”
他抬起眼睛,如既往,眼前已经没有之前那个坚若磐石身影。
“好吧。”戈登警长嘟哝句,转头眺望着这座夜色下城市,“哥谭啊……”
她定定神,刚想开口,就听见纽约小声说:“城市意志为代行者构建身体可以同时存在,不是吗?
“哥谭警局局长对你印象不错,所以和布鲁斯·韦恩提及你事,他答应会想办法把你捞出来。”她解释。
拉莱耶想想:“布鲁斯·韦恩是……那个亿万富翁吗?”
纽约响亮地哼声。
“……”拉莱耶选择富婆,于是立刻改口,“是那个普通人吗?”
哥谭:“是他。”
……
“哥谭啊,”纽约抑扬顿挫地感叹,尾音转,不敢置信地问,“你就打算这样解决这件事?”
拉莱耶觉得哥谭大概是个把冷淡写在骨子里美人,很难想象她温柔甜美起来模样。
哥谭说:“有问题吗?找不出不这样做理由。”
“……”纽约似乎还想说什,最后还是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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