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人员不能用幽灵，不过清洁和安保人
“你能控制鬼魂？”
“算是吧，大多数鬼魂都必须依附载体存在，大部分时候他们就依附在房屋上，所以才会有那
多鬼魂捉弄新搬进房屋
住户。只有恶灵才能相对自由
些，有些城市喜欢豢养它们为自己做事，不过
般会消灭它们，留下比较安全鬼魂。”哥谭说。
拉莱耶很快明白
哥谭意思——不管是鬼魂还是活人都是租客，想要不被房东赶出去当然要安分守己点，这点上鬼魂比活人更惨些，毕竟城市意志不能触碰人类，但是听哥谭意思，想要消灭鬼魂并不算难事。
但这不是拉莱耶关注重点。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幽灵女士：“能和他们谈谈吗？”
闭窗户“啪嗒”声打开，房间里垃圾无风自动，从地面上飘起，摇摇摆摆飞出窗口。
这不就是恐怖片里最常见鬼魂作祟场面吗？
拉莱耶低头看看撬棍，十分想知道强化过撬棍能不能打散幽灵。
“嗯？”哥谭见怪不怪，“这是叫来，瑞秋生前是个保姆，让她来帮你打扫房间。”
拉莱耶：“……”
哥谭：“可以，怎吗？”
拉莱耶猛地转过头，神情激动：“想雇佣他们作为主题公园工作人员！”
她之前还在发愁去哪里给主题公园雇佣员工，虽然考虑到目前公园开放部分不大，需要只是些做清洁、安保、服务工作员工，但是短时间内想要招齐员工几乎是不可能事，开业更是遥遥无期。
现在这个问题有解决办法，拉莱耶怎能不激动。
“可以给他们提供依附房屋，”反正现在只开放海边小屋，海边别墅和酒店都处于闲置状态，放着也是放着，“如果还有其他要求，可以尽量满足，他们只需要做些在客人离开之后打扫房间之类工作……”
她放下撬棍，仔细看看漂浮在空中鬼魂，发现这位保姆女士有张相当讨喜圆润脸庞，浑身泛着珍珠白色，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
注意到拉莱耶在看她，瑞秋对她笑笑，随后枚小蛋糕从冰箱里飘出来，停在拉莱耶面前。
拉莱耶：“……谢谢。”
虽然不知道小蛋糕还能不能吃，拉莱耶还是接过捏在手里，新奇地看着幽灵女士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清洗工具打扫房间，所有水龙头都在哗哗放水，锅碗瓢盆和丰盈泡沫起涌出水池，多余水渍和脏污起迅速被拖把拖走，桌面在来来回回海绵下终于渐渐露出原本颜色。
她脑海里像是忽然亮起道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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