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
在诞生之后
数百年里，布鲁德海文就
直在自娱自乐。每逢雨天，红雨衣小姑娘都会出现在布鲁德海文街头，混进来来往往行人里，踩着雨靴在水洼里蹦来蹦去，对路过人说话，像个小疯子样哼着歌，哪怕明知道没有人能够看到她，依旧乐此不疲。
如果他听不见……
迪克想
想，内心终于恢复平静。
好吧，如果他听不见，那最开始他就会和帕夏样被钉在警局大楼上。
然而就算明知道事情很可能这样发展，迪克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觉得……他现在这种可能离疯不远精神状态其实还不错？
鲁德海文’。”
“这就对，这是
城市，而在建立权威，这有什问题吗？”血腥玛丽反问，“你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比你效率更高。所以如果你反对，你也可以来挑战权威，非常欢迎，不过别想着要改变。”
“然后被你钉在墙上？”迪克无奈地说，“谢谢，这真是个好建议。”
“但你还会尝试，对吧？”布鲁德海文问。
“当然，你可是亲口答应会给这个机会。”迪克耸耸肩，“顺便说，是错觉还是你在针对？是说，你会和别人谈这个吗？”
至少他感觉很好，不觉自己精神有问题，还能听见自己城市bhbh说话，布鲁斯都听不到呢。
“们来做个约定吧，你知道，这可是在哥谭不会有优待。用方法来掌控城市，你也可以尝试用你，不过别拿你正义来压制，可以容忍你继续活跃，但是别认为你才是正确那方。没人是。”血腥玛丽说，“如果你同意，可以考虑以后遇到你时不会把你挂起来。”
“不过你永远不会赢，”她笑容甜美，“你知道原因。”
因为她就是布鲁德海文。迪
他本意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布鲁德海文只是歪歪头，没有否认这个说法。
“开始你应该假装听不见声音。”红雨衣小姑娘遗憾地叹口气。
迪克：“……”
如果说能听见城市意志就意味着离疯不远……那这说，开始布鲁德海文根本不觉得随便谁都能听到她说话，所以最开始血腥玛丽其实是在……自说自话？就好像明知道对面是聋子依旧bhbh？完全是自己和自己玩？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城市意志似乎是在夜之间出现，但这显然不合常理。迪克也猜想过原因，他觉得这些城市意志应该直都存在，但直到最近，才因为某些原因能够被人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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