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意志没有善恶
观念，就如同城市没有善恶，他想要改变
座城市，就应该做好这会是场漫长战斗准备，就像布鲁斯这
多年所做那样。
总之，迪克听进去
布鲁德海文要求，他不再把她当做小女孩看，就算发生理念冲突，也尽量压抑自己脾气，不和座城市计较法律问题。而玛丽也很聪明，夜翼在场时，她总会稍微收敛点作风，虽然迪克也清楚离开他视线，布鲁德海文恐怕还是
行素，不过他也不着急。往好处想，可从来没有人有机会影响座城市理念呢。
不得不说，摒弃急功近利心态之后，他们目前还算相安无事，虽然迪
幼鲸时，他脑海里才划过道灵光。
……他在想什啊。迪克有些头疼。
因为当年滥捕滥杀，不知何时起，座头鲸不再光顾布鲁德海文海岸，旅游局曾经为此抓破脑袋，依旧没有办法让那些鲸群重新回到布鲁德海文，只能否决那些关于座头鲸宣传广告。因此，布鲁德海文人想要观鲸只能去更远城市，更多孩子只能从历史照片上看到那些曾经在布鲁德海文海岸嬉戏繁衍美丽生物。
而身为这座城市意志，血腥玛丽对于鲸鱼观感也很复杂。
她怀里抱着被捕鲸枪贯穿幼鲸，甚至直接将捕鲸枪当做自己武器，但迪克回想下，觉得布鲁德海文可能还挺喜欢鲸鱼，比如之前夜巡时，他看到红雨衣小姑娘站在街上，扬起脑袋，直直盯着家便利店看。
她红雨衣兜帽滑下去，露出那头深棕头发，映着便利店灯光，像是蒙上层淡淡金色，那双纽扣眼睛也像是在发光，不知道看到什，她抱着幼鲸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看半天，因为坚持不住，没几秒脚跟就落下来，又锲而不舍地踮起来。
想起之前被挂起来经历，迪克识趣地没有凑上去。等他转两个街区回来，布鲁德海文已经不见踪影，他才过去看两眼，发现便利店里挂着台电视机，里面正在放有关鲸鱼纪录片。
这段时间夜翼没有回哥谭，不过听芭芭拉说，哥谭意志和蝙蝠侠关系还是那样僵硬，这个消息也给迪克敲响警钟。
不像布鲁斯，迪克深谙城市意志需要哄道理，虽然他不觉得可以把城市意志真当做姑娘看，但是安抚和示好确能够有效改善紧张关系，至少在他这做之后，他和布鲁德海文相处比以前好多。
那晚聊天之后，迪克大概解下彼此底线，也清楚不能用对待超级罪犯态度对待布鲁德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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