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点点头，低头看向自己
腿，顺着她视线，拉莱耶看到她睡裙下细细瘦瘦腿，血珠沿着大腿缓慢流下，落在地板上，血迹在睡裙上迅速蔓延，仿佛被撕碎花。
拉莱耶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所有生命都察觉到
从她身上爆发出无形怒火，压迫感以拉莱耶为中心，潮水
样重重叠叠荡开，让人喘不上气，和她平时温柔好脾气印象截然不同。
“……
会帮你查查。”哥谭察觉到拉莱耶想法，虽然她不能完全体会拉
这两个音节传入耳中，拉莱耶顿顿。
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听到这两个音节时，她神情发生微妙变化。
个名字隐约出现在迷雾之中，让拉莱耶感到久违熟悉，却又抓不住头绪，她来不及多想，凭借直觉看向小女孩，问：“这是你名字吗？”
小女孩仰头看着拉莱耶，喃喃遍那两个音节。
“你叫什
名字？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曾经住在这里吗？”
。”
拉莱耶注意力更多放在小女孩身上，她端详着小女孩脸，弯下腰，向她伸出手：“你好，你是谁？”
她伸出手时，尽管畏惧鹰身女妖，狗狗还是支起身体，眼睛紧张地盯着拉莱耶动作。
小女孩茫然地望着她，像是不理解这句话意思。
“她灵魂被人处理过，现在已经处于湮灭边缘，”哥谭冷静地给拉莱耶分析，“这种伤害是无法治愈，如果你是想给主题公园找个新员工，恐怕可能性不大。”
拉莱耶尝试询问些简单问题，对于大部分问题，小女孩都没有什反应，始终脸茫然，只是在拉莱耶问她是不是住在这里时，她轻轻摇摇头。
“你知道为什你会在这里吗？”拉莱耶观察她神色，“你知道你现在是什吗？”
听到这句话，小女孩努力思索会，转身穿出墙，又轻飘飘地穿回来，落在拉莱耶面前，面露期待，等待她夸奖。
她知道自己是鬼魂……那应该也知道自己已经死。拉莱耶想。
“你记得自己是怎死吗？”
拉莱耶：“知道。”
短短片刻，她已经看出来这个小女孩其实没有任何危险性，她已经失去神智，只剩下本能反应，而这只黑背或许是她生前宠物，即使死后，狗狗鬼魂依旧选择保护它小主人。
她正在和哥谭说话，突然听见细弱声音。
“克……拉。”
似乎是记不起来中间音节，小女孩嘴唇动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重复遍记得音节：“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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