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纠正你
点，”托尼缓慢地说，“没有人
牺牲是理所当然，所有人都不想死，女士。”
他闭上眼睛：“天啊，这
说有点羞耻，不过包括——”
美因茨：“闭嘴。”
“你又是站在什立场上来质询？”
她唇边浮现出冰冷笑：“做出牺牲不是你，不是你们，是纽约。”
所以不会理解。”
拉莱耶猛地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托尼。
她嗓音在发颤，每个单词都像是在尖牙上碾碎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来：“这是个试探，不是吗？他们不相信们能够控制住局面，而另种选择摆在面前，或许不会成功，不过试试也没有坏处不是吗？试试看核弹会不会对城市意志造成伤害，别告诉你不知道你们直想要尝试这个，如果成功毁灭那种物质，很好，你们阻止
灾难，如果失败，至少城市意志也不会被伤害，但是如果能够伤害到她就更好，这样那种物质也失去能源——”
莱茵女妖噙着嘲讽笑意：“现在就是个好机会，这做是有理由，为拯救更多人，少许牺牲是值得——Bull**！”
她愤怒起来时像是燃烧星辰，充满恶意笑容绽放在她唇边，如同扎根于腐肉之上罪恶之花，散发出糜烂到极致吸引力，没有人能够在这时打断她。
美因茨语速越来越快：“你以为你这样做就会得到感激吗？不，他们只觉得是你引发灾难，是你导致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别墅之城因为你变成下个广岛，所以你应该牺牲，这是你应该付出代价，他们甚至只是让钢铁侠来通知你——但是凭什你牺牲是理所当然？”
她轻轻喘着气，胸脯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那双银蓝色眼睛却流露出些许哀伤，并不多，但已经足够让人心碎。
拉莱耶忽然有些明白，为什罗蕾莱直是传说中在莱茵河上诱惑人走向死亡女妖。
“……”幽灵少女嘴唇动动，却没有回答。
蓝潮光芒越来越亮，寂静流入曙光下滚滚长河，转眼间被浪花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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