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是
个缓慢
过程，但在这之后许多天，美因茨再没有出现过次。
她并不想见威斯巴登。
拉莱耶很清楚美因茨为什
这做，所有城市意志也都清楚，威斯巴登看起来也不像是茫然不解样子，然而幽灵女王依旧每天去莱茵河上等待，等待莱茵女妖浮出莱茵河，梳理着她金发，轻声吟唱着空灵曲调。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那可能是她最后次看到美因茨。
。
“她知道。”柏林说。
从选择控制那二十万居民开始，美因茨就知道自己最终会失落。
“拉莱耶，
知道你可以释放失落之城，”伦敦声音依旧磁性低沉，“但是这次，不要这做。”
拉莱耶：“……为什？”
伦敦说：“因为任何选择都是有代价。如果你没感觉到你付出
代价，那就是有人代替你支付。”
拉莱耶没有回答。
她脑海里回响起纽约当初话。
最开始是失去能力……接下来消失是精神影响……再然后是声音……最后是记忆。
如果选择离开，那美因茨就不再是美因茨城市意志，而失去城市意志城市，最终会孕育出新城市意志，城市意志不会消失，消失只有现在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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