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忽然发现地上
印记似乎不是绘制出，而是镌刻在地板上沟壑，沟壑里填充
不知名颜料，旧有颜料干涸后，又导入新颜料，
遍遍冲淡稀释后，色块分布得极为不均匀，看起来有种恶心质感。
拉莱耶单膝跪下，端详会地面上印记，心中慢慢有个猜测。
她站起身
哥谭冷静点：“他应该是个邪教徒，信奉某个不为人知邪神。这种邪神通常来自异空间，也不排除是来自某个平行宇宙，大概又是从哪里新冒出来。”
听哥谭语气，拉莱耶顿时懂：这种事在哥谭依旧不罕见。
不过拉莱耶意见和哥谭相反。她不觉得这是新生邪神，只是……直都没有被发现。
“
先进去看看，你能留在外面吗？”她问哥谭。
哥谭没有回答，算是默认拉莱耶安排。
软影子也向后撤去，悄无声息地缩回迷雾里。
“原来……”拉莱耶听见自己轻声叹息。
她仿佛明白什
，又仿佛依旧无所知。
拉莱耶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开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但似乎她部分记得……而古怪是，她也不觉得自己表现有多诡异，无论是身心都告诉她，这切没有问题。
她灵魂已经告诉她该怎做。
安排好哥谭，拉莱耶踏进空间入口，转眼间出现在被藏起来地下室里。
地下室很黑暗，拉莱耶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亮，抬起头，就着打火机光环顾四周。
比起地下室，这里更像是废弃破败剧院，地面上绘制着枚巨大黑褐色印记，四周悬挂着黄色薄纱，不知从哪里吹来风，薄纱飘飘荡荡，阴冷气息在大厅里徘徊，似乎能听到回荡歌声。
拉莱耶手持打火机，又靠近点。幽暗火光里，和刚才节点上如出辙印记仿佛在晃动，似乎坐实哥谭对于克拉拉父亲身份猜测。
祭台坐落在印记前方，拉莱耶走过去，鼻间忽然嗅到令人厌恶腐烂气息。
拉莱耶伸出手，掌心覆盖住节点上印记。
无形力量从她掌心逸散出去，争先恐后地钻进印记，等拉莱耶收回手，印记正在缓慢变淡，只挣扎片刻，就彻底消失。
拉莱耶收回手，地下室空间入口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这不是知道任何魔法体系。”哥谭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有些困惑。
她似乎没有看到拉莱耶破解印记过程，拉莱耶揉揉手腕，想着这些，边在脑海里回答：“般来说，这种施法者都是怎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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