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刻，他们不自觉地想起
那个灰眼睛
男人嘴角冷淡笑。
[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要战争。]
是啊，这就是他们想要战争。
游走，从人们身边呼啸而过，在所有电子设备里留下他们战斗过痕迹，他们经过地方，信号失控，网络中断，无线电失去作用，城市从卫星视线中消失。他们掠过纽约，粒子流在空气中横扫，停电也随之席卷城市，整个东海岸在地图上暗下去。
AI战斗发生在任何地方，手机，平板，电脑，广告屏幕，卫星……但凡数据可以入侵角落，战斗永不停歇。
战斗余波造成很多后果，比如世界忽然再度回到蒙昧时代，信息无法跨越大洋传递到地球另端，依靠雷达识路飞机停止起飞，卫星也不再是人类悬挂于高空眼睛，地面上接收站已经许久没有接收到它们信号。
不过目前看来，这两个AI还没有操控人造卫星互相攻击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支持城市意志那方人类总是把人造卫星和城市意志类比，觉得既然人类接受人造卫星，为什
不能接受城市意志。
但现在z.府已经没有余力去为这种小事庆幸。
从伦敦抛下那句话消失后，坏消息就没有停止过，好消息却只有条：目前为止，缄默议会和旧日法庭开战造成经济损失还在可控范围内。
当然，他们都知道为什会这样——破坏城市也等于对城市意志自身造成伤害，这还只是战争初期，双方都在控制战争规模。
只是谁都能预见，当战争规模进步扩大时，所有潜规则都会在战火中化为乌有，到时候，或许先毁灭不会是城市意志，而是这颗星球。
“他们还想打到什时候？”有人怒火中烧地吼道，吼声却隐隐颤抖。
没有人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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