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云偏
下头，说道：“准确来说，
也不能算妖吧？”
杜琼：“那其他妖呢？难道也都跟你们这样？”
寥寥云摸着眉毛，迟疑道：“可能吧，但是你也保不准有
些害群之马是吧？”
鸿鹄：“这个问题，你应该去无名山下
非人类监狱里问问。们遵纪守法，从来不做坏事不踩灰线，不解那些思想龌龊妖。”
杜琼之前没看过他们群里聊天记录，只在被寥寥云抱着时候瞥过几眼，知道谈基本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儿，
鸿鹄拍着杜琼肩膀道：“哦对，也不能说你少见多怪，毕竟跟们比起来，你还是个孩子嘛。”
小山参：“孩子嘛。”
杜琼问：“那请问鸿鹄以前是做什
？”
鸿鹄两手环胸，深沉道：“社会发展太快，连制度都变，没有参考价值。”
“大半巢里蹲。”寥寥云揭穿他，“不过山河动荡时候出来搞事就是找死。你也不知道，说错那句话，就可能引火烧身。影响自己运势，妖力越强死得越快，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
杜琼看着鱼叔套如此熟练操作，才是真惊呆。
看看这专业素质！表演时候随时不忘cue观众，知道什叫节奏什叫看点，把握好每阶段时间，甚至到最后都不忘要拍把赞助商马屁，来个升华主题，在最高潮时刻结束，给投资人留个潇洒又可靠背影。
如果他是周先生，他都要被金龙鱼给折服。
“鱼叔以前，是做婚礼司仪吗？还是他做过主持人？”杜琼问，“难道他说过相声？！”
“不知道啊。”寥寥云拍掌手顿下，说道：“指不定在天桥底下说过书呢？水里生活定特别寂寞吧？你看他现在死命地胡侃。”
鸿鹄说：“你哪来尾巴？”
寥寥云哼道：“追随小尾巴可不要太多。”
杜琼干笑下。
这样对话跟场面，如果被他观中干师兄看见，恐怕又是番唏嘘。
杜琼艰难问道：“你们妖，为什会这接地气？”
鸿鹄抱着小山参靠过来，闻言插嘴道：“琼哥，等你也活个上千年，你就明白，胡侃根本算不上是个技能。什鬼都见过，还能说不鬼话？”
寥寥云深以为然地点头。
只不过妖怪们大多健忘，以及智商忽高忽低限制他们发展，导致某些妖看起来始蠢如。
妖，可是个命长到可以在同个地方摔上千百次种族。重蹈覆辙算得什？蠢又能算得什？
杜琼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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