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穹苍说到后面
时候，万章已经意识到
。警方会不停地跟他扯东道西，就证明他们手上并没有明确证据，他是安全。
想通这
点，万章放松些。抖抖肩膀，轻轻吁出口气。
穹苍发现他这个小动作，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
贺决云适时地为她递上奶茶，带着点殷勤道：“喝杯水，消消气。”
·
“刘璐死亡时候，你就在附近，你在那里做什
？”
“你不解释吗？你以为你不解释就不会说错话？”
“哑巴？还是无法反驳，所以默认？”
“……”
审讯室内只有穹苍个人声音。无论她说什，是诱导还是激化，万章都保持缄默。
空转几圈，像是终于下决定，周身气场放沉，整个人呈现出种封闭状态来。
穹苍放下奶茶，语气随意地问道：“万章是吧，刘璐认识吗？”
万章低下头不回答。
他知道警方审讯手段非常高明，利用嫌疑人精神紧绷心态，在不知不觉中设下陷阱。
他此时状态不够理智，无法确保自己会不会在无意中透露出线索，干脆消极回避。
贺女士看着直播界面上刷过各种吐槽，利落点屏蔽弹幕。
她个人是十分满意贺决云表现，以致于吃进嘴里葡萄都觉得更加香甜。
别人在玩游戏，她儿子在认真谈恋爱。这是什？这就是男人魅力。
她高兴，就忍不住想花钱，钻石名表首饰项链……当然这些都比不上给他们老贺家智商代表人投打赏来得有意
这场审讯变成出独角戏。
穹苍说得多，渐渐也觉得没趣，咳声，点头道：“行，那
就把凶案当天事情再给你分析遍。”
她按照时间顺序，将万章是如何尾随、潜藏、杀人、逃窜过程说遍。
“衣服鞋子丢哪里去？上面应该染刘璐血吧？第次杀人，害怕吗？”
万章闻言只是眼皮跳跳，身上肌肉因为长期维持个动作而变得僵硬，导致动作不自然。他挪动下，仍旧言不发。
穹苍抬起眼皮瞅着对方，继续发问：“9月21号晚上，你去哪里？”
万章打定主意不吭声不反应，面对她询问，连端坐姿势都没有任何改变。
穹苍诧异地挑挑眉尾。
这都还没正式开始，寒暄固定流程已经进展不下去。万章就差把“是凶手”这四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穹苍语气不善地将照片丢出来，甩在他面前：“刘璐死亡当天，你直跟在刘璐身后，你为什要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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