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受完整改造、没有套上情绪枷锁
改造人不被允许学习枪械、格斗。所谓“训练”不过是教导者提出各种无意义、甚至有挑拨学员间争端性指令，少年们却疯
般前仆后继去做，以此换取极其微小奖励。
R码基地是分等级。
地位最高是不常露面研究员，他们决定改造者“分数”和“适配基因”，其次是教导者，最后是改造人——
改造人在
“你叫什
。”他突然对着巫瑾开口。
巫瑾瞳孔亮：“
叫巫瑾，”他又紧紧看向大佬，高高兴兴道：“知道你叫卫时。”
卫时视线扫过突然蓬松柔顺小卷毛。
小矮子得意洋洋告诉他：“你名字，在试卷上看到。”
卫时嗯声，面无表情带巫瑾离开教室。
手教会他连招。
教室内片静默，就连卫时看向巫瑾视线都带着惊讶。巫瑾回头对上他目光。
R码基地内，这群十五六岁学员还停留在混混打架初级阶段，巫瑾这个半吊子逃杀选手，只要出其不意，未必不能战。
那群少年头目终于狠下心：“妈，不留手，给直接干！”
巫瑾看眼年少大佬，两人不发言，默契替对方挡住后背。巫瑾径直把刀递给大佬，自己继续抄起椅子——还是最原始重型武器趁手。
掌心微微发痒。
两人顺着黑烟走出厂房，天色已经偏暗。巫瑾拿那几张绿色卡片，不久后摸清用途。
R码基地内食物、药品、补给都需要定时定点换取，绿色卡片就是通用于改造者之中“兑换券”。被成为“食堂”补给战内，仅在十分钟内就爆发两次改造者之间冲突。
他们大多是十五六岁少年，也有个别年纪差距稍大。教导者沉默地看着改造人互相争夺，甚至会以此作为“是否有攻击性”、“是否有生存能力”评分依据。
等到晚上训练，巫瑾思维片冰凉。
卫时也不废话，受伤右手握住小刀，左手棍棒刁钻狠辣，几乎从未有过失手。
两人以少对多，脊背挨更近。巫瑾打上头，加上找到大佬，头次参加群架，血液里兴奋劲儿股冒出来，像是嗷嗷乱叫小豹。
卫时贴着背后软乎乎小矮子，根本不知道他兴奋个什劲，脊椎骨微微僵硬。
等对手只剩下最后个，卫时毫不犹豫蹂身而上，餐刀在霸凌者身上利落划拉——和他手臂上伤口模样。
等报复完毕，卫时蹲下，在满地求饶几人口袋里翻找，搜出几张绿色卡片，抽出半递给巫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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