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操练结束，改造者齐齐坐在沙地上。喇叭里放着昏昏沉沉
基地规章。
两人猫在树阴之中，巫瑾用树枝在粗沙
“这
大、这大
只兔子！”
你替
开
最后枪。
卫时眼神微闪，巫瑾紧紧看着他，执着于大佬细微表情变化。少年似乎在瞬间与记忆相接，下秒又被潜意识牢牢压下。
但他明显想听到更多。
指针指向7点，铃声再次督促改造者们集合。
卫时：“！！！”
巫瑾：“卫时！你想去外面吗！”
少年措不及防，瞪眼：“基地外面？不知道……教导者说外面很危险。你不许出去，出任务时候先看眼。”
巫瑾心情微沉。R码基地惯用伎俩，高压、恐吓。
改造者潜意识中安全区只有基地，实力、荣耀都来自于“改造”。他们唯存在意义就是作为联邦试验品。
没？”
巫瑾闷闷开口：“那你呢。”
卫时：“第二次改造之后，就能接任务。接任务养你……”
他忽然顿，又立刻强调：“除可没有人会养你！听懂？听懂就过来吃布丁。”
巫瑾哎声，把小胖手里握着勺子递给卫时，眼睛晶晶亮亮。
两人谁都不舍得挖完最后勺，焦糖味布丁被越分越小，最后被卫时强行塞到巫瑾嘴里。
两人踩着铃声融入冲向操场集合改造者大军。
教导者在台上指挥少年门列队，例行懒洋洋驱使他们操练。
巫瑾仗着断胳膊短腿儿，混在人群里看不到，刷下偷根落在地上树枝。
卫时扬眉。
巫瑾：“去过……”见卫时惊愕，他立刻补充：“就、就是被扔到铁门外时候。”
“外面和他们说不样。”巫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说道：“有高高楼，干净街道。”
小矮子轻轻、软软声线打在耳朵上，像是轻轻翕动蝴蝶翅膀。卫时下意识开口：“什……”
巫瑾认真道：“有很漂亮蓝天、草坪，双子塔。”
“还有游乐园，过山车，摩天轮。住在外面人，大都没有枪。最多只是游乐园气枪——就是排小气球，扣下扳机，碰声气球就破！打到很多很多气球，就可以兑换毛绒玩具。”
卫时挖块，放进嘴里，甜丝丝糖份顺着舌尖滑动。他把勺子还给巫瑾。
巫瑾也挖小块，啊呜啊呜。
两个人你口口，吃到最后挨极近。
巫瑾吐息就打在卫时脸上，少年耳后微红，分不清空气中香甜是来自哪里。
巫瑾忽然凑到他耳朵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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