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深吸口气,还想说什,宁绥却把帽子拉,转身离开。
有个刚从校门口出来系里同学,朝他和宁母这边看眼,和他打招呼:“宁绥,你姑姑来探望你啦?”
“对啊。”宁绥笑笑,进校门去。
听着宁绥和那个同学对话,宁母脸色刹那间变得和墙纸样苍白。
她陡然记起来,因为没有对外公开宁绥身份缘故,现在S大同学都以为宁绥是宁家亲戚,而她……是宁绥姑姑。
宁绥抬眼看她:“对来说,之前那件事就是和宁远溟站在天秤两端,你在明知道下面是悬崖情况下,还是选择让掉下去……”
“其实也能理解,之前十八年对你们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再加上刚到宁家时候,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事,你对于这个亲生儿子没多少感情是正常。”
“但,不太能原谅,不对……也不是不原谅。”
毕竟他目确实是季郁呈,他也懒得去恨啊怨啊什。
宁绥挠挠头:“意思是,不太想要这样亲人。”
欢季大少爷?”
宁远溟告诉她时候她还不太相信,但这段时间倒是从别豪门太太那里也听来很多类似言论,不知道是屈家还是安家传出来。
“那这桩婚事,就别怨好不好?”宁母充满希望地看着宁绥:“反正,反正你也算误打误撞、如愿以偿。”
“没有怨你们。”宁绥道。
宁母面色喜:“那——”
司机在旁边瞅着宁母有些颤抖表情,没有吭声。
养两只猫,觉得只会撒娇更可爱,总是先摸摸那只头,多给那只吃,有天另外只头也不回地离开,当然不会再回来。
他
他直以为,亲人就是无论发生什,都会站在他这边人。
但三年下来,看来他们只是宁远溟亲人,而不是他。
“回去吧,希望以后互不打扰。”宁绥注视着宁母,淡笑道:“你以后再来找,也不会见你。”
“……”
宁母看着他脸上既不怨恨也不生气,反而仿佛释然撒手笑容,心中像是被把锥子猛然绞,五脏六腑都在疼。
她正要说那今晚跟回去吃饭。
就听宁绥叹口气,道:“但想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往来,不对,不是们,是宁家和,彻底断联系最好。”
宁母脸色刹那变白:“可你不是说……”
“喜不喜欢季郁呈是事情。”
“就像喜欢在烈火烹油里烤,但你是母亲,如果你真在意话,会逼着往下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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