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季郁呈身体很重,身上有种扑面而来凶狠雄性危险,胸膛几乎把自己整个罩住,压得自己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季郁呈唇瓣又很软,像是弹润果冻,灼热嘴唇和冰凉鼻尖起抵着自己喉结处,宛如是侵犯又宛如温柔地亲吻,简直让宁绥浑身发颤。
而且不知怎,植物人手也从自己在摔倒过程中被掀开衣服下摆腰腹处垂落下去,发生轻微碰触。
季郁呈手从他腰上滑下去,像是场短暂爱抚般,抚过他腰窝。
宁绥筋骨猛然软,脖子以上轰地热下。
可现在就不行……
现在宁绥坐在季郁呈哪边,季郁呈都会往他怀里倒。
如果不是季郁呈平稳地呼吸着,张俊脸面无表情话,宁绥简直要怀疑他有意识。
可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多,即便有意识话,也不会专门往自己这个对于他而言只是个冲喜妻子身上倒吧。
而且醒来次又昏迷植物人比先前更加难以搬动,有两次宁绥写完作业,打算把季郁呈搬回轮椅,推回房间,季郁呈身体都毫无征兆地压下来。
……
复习周长达周。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宁绥去书房不带上季郁呈,管家就赶紧把季郁呈送过去。
瞧着季郁呈似乎没有立刻醒来迹象,两天后,宁绥干脆自己自觉地把季大少爷揣在身边。
免得管家叔叔心急如焚,脸生怕他们感情破裂样子。
怎回事,最近怎总对个昏迷植
次宁绥勉强扶稳。
次他直接被植物人高大身体压在地上,两人起滚在地毯上。
由于生怕季大少爷磕着,宁绥下意识用手抱住他脑袋,大约是他力道太大,季郁呈唇便直接被按在他脖颈上。
别墅内暖气开得太足,宁绥只穿件松垮帽衫,喉结那片毫无任何衣物阻挡。
季郁呈唇瓣状似不经意吻到他喉结。
就是有点很奇怪,他感觉醒来次又陷入昏迷植物人,比起之前,仿佛更加软绵绵没有骨头似。
自己上厕所之前把他身体往后靠,让他靠着沙发。等自己上完厕所回来,还没来得及把他身体搬回自己怀里,他就自动往自己身上倒。
因为觉得神奇,宁绥还特意试过,他把季郁呈身体扶起来,让季郁呈自个儿坐着,然后观察季郁呈。
往日这样情况下,季大少爷身体是能坐稳。
因为他两条腿呈大字型摊在地面上,他脑袋往下垂,如果不去动他上半身话,他身体能形成稳定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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