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害怕得要命,他唯恐谢崇砚去找程母,这样他半年零花钱都会被管制。
“对不起,请你看在是程梵哥哥份上,原谅。”程安说话声音微颤,顾不得颜面,低头求饶。
程
其他人认识谢崇砚,尤其是刚才说谢崇砚出国谈合作富二代,看见他大哥跟在谢崇砚身后,瞬间恨不得赶紧溜走。
连续加班两天前来赴会,谢崇砚本就浑身透着疲惫和燥意,眼下这份不爽被瞬间拉满,银丝眼镜下温和全然消失,剩下只是冰冷压迫。
他单手插在口袋里,步步走向程安,没有多余动作,只是真静静地盯着,就足以让那群刚才还嚣张跋扈富二代灰溜溜避开。
程梵脊背挺得笔直,被玻璃瓶割伤手轻轻别在口袋里,依然保持着刚才那份冷漠傲气。
此时程安完全不敢去看谢崇砚眼睛,局促地攥着拳,眼眶倏地泛着红血丝,无措低着头。
怒意和羞意。
他反唇相讥:“还不是你这个贱货提前勾搭谢崇砚?弟弟手段相当高明,别不会,这些下三滥招数谁都比不上。”
程梵笑:“脑子里都是下三滥人,也只会用肮脏思想去揣测别人。”
说完,他冷冷瞥着周围其他人,“先不说和谢崇砚感情轮不到别人揣测,就算们最后离婚,难倒就没脸见人吗?你们人生和价值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如果真是这样,你们也太可悲,也不怪你们这些人永远登不上家族台面,只配在幕后为人鼓掌欢呼,用诋毁别人满足自己那点可怜自尊心。”
最后句话说完,他将酒瓶用力砸向墙壁,再次发出碎裂声令所有人噤声。
项枝和林羽潭站在屋门口,不忘唏嘘:“崇砚估计从出生都没被人diss过野男人。”
“回答问题。”
走到程梵身边,谢崇砚声音冷到极致,强制语气让程安有种必须回答恐惧感。
良久,他用蚊子般声音回:“抱歉,口不择言。”
谢崇砚冷漠撇:“你口不择言,损害是程梵和名誉,责任是由你承担,还是由程家承担。”
谢昱臣在程梵身后乖得像个小鹌鹑,他堂嫂太顶,那股子自信和骄傲别人真模仿不来。
程安今日失好大面子,说话不过脑子,尖锐地讽刺起程梵:“你价值呢?就是嫁给野男人,做个豪门怨夫?”
程梵刚要张口,身后传来低沉声音。
“你说谁是野男人?”
听到熟悉声音刻,程安浑身血液骤然凝固,抬起错愕眼睛,呆呆看着门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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