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低吟:“程梵,你冷静下。”
程梵道:“很冷静。还有,二婚嫁妆不要,留着当你二婚聘礼吧。”
说完,他转过身,抹把眼泪:“什试试,都是骗人。大骗子,再也不信你。”
湖畔,只剩谢崇砚形单影只。不久,严清律和项枝他们赶来,没看见程梵影子,严清律严肃道:“你们俩不会吵架吧。”
谢崇砚沉默靠在桥边,无奈叹息。
程梵眼睛红得像只兔子,蹲在湖畔扔石头。
“就是吃饱撑,你活该被欺负,再也不理你。”
他越说越难过,在他看来,谢崇砚跟那些人是伙儿,就算自己替他出头,都不愿跟自己离开。
谢崇砚慢慢走到他身边,蹲在他旁,拍拍他脑袋:“梵梵,知道你是为好。”
程梵将眼泪蹭在胳膊上,别过头:“你走开,不想看见你。”
眼,故意道:“就欺负怎样?”
程梵眼眶倏地红,跑过去把他筹码都拿走,揣在谢崇砚口袋里,“赢得是他,不是你。”
严清律噗地笑:“小屁孩,真幼稚。”
程梵拉着谢崇砚,“们走,不跟他在起,他太讨厌。”
谢崇砚拍拍他手安抚,“梵梵,们真在开玩笑。”
项枝:“没事,程梵经常和崇砚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晚上回
谢崇砚走到对面,冲着程梵道:“你听解释好吗?之前在国外,严清律帮很大忙,送他艘游艇,他没要。今天吃饭之前,他开玩笑说不要游艇,玩游戏时让着他就好。”
程梵蓦地怔,脸更冷些。他干脆站起来,指着远处:“对,这些事你们都知道在开玩笑,只有不知道!你对你朋友,永远那好。但在你心里,永远是外人对不对?”
谢崇砚皱眉:“你为什会这想?”
程梵:“不是吗?你晚回家、加班、出差从来不和说,在公司累不累,遇到什趣事,也从来不会和分享。谢崇砚,在你心里,你是不是直把当做未来定要离婚人?”
程梵越说越委屈:“对,你想没错,们以后就是要离婚。程家那边赶紧安排,解决后,们不用等年,马上就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
严清律:“是啊,怎还急?挺护崽。”
屋子人不解看着自己,就连谢崇砚也带着笑意。
程梵呼吸渐渐急促,敛着通红眼眶,忽然松手,快步朝门外跑出去。
项枝啧啧两声:“生气。”
谢崇砚温柔笑着:“谁让你们欺负。”说完,跑出去追程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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