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教授讲解的是物理学,语速很慢,他伏在讲台上忽然瞥见最后一排的谢崇砚,意外之后带上深切的笑意。
他清了清嗓子:“下面哪位同学可以解释一下菲尔思第二定律?”
学生们互相讨论之时,教授冲着最后一排的谢崇砚道:“Jacob,你来回答。”
这个名字,令不少犯困的学生精神起来,大家顺着老师的视线,不约而同朝后望去。
程梵外
程梵借机调侃:“你这么有钱,课余生活应该非常丰富才对。酒吧、球馆、赛车、谈恋爱…总不能课余生活还不如谢昱臣丰富。”
谢崇砚:“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学习管理企业,所以你说的这些,还不如一道题让我感兴趣,我也没时间干这些事。”
程梵顺着问:“所以你不谈恋爱是没有时间吗?那你上大学时有对别人产生过好感没?”
兜兜转转,这句话才是重点。
正巧这时已经到停车场,谢崇砚故意沉默,领着程梵下车。
二天上午,程梵与谢崇砚前往他的大学。谢崇砚也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蓝色敞篷车,替他系好安全带,带着他在街头行驶。
路过金融街时,不少路人望着他们。程梵没觉得不好意思,始终抿着浅笑。
但每每谢崇砚看向他,他便板起脸,装作一副司空见惯的高冷模样,谢崇砚一回头,他立刻偷笑。
谢崇砚的大学面积非常大,分为各个校区。谢崇砚六年来,都在市中心的校区的读书。
程梵心里数着:“谢崇砚,你现在才26岁,又读了六年书,实际上才工作两年吗?”
跟在一旁,程梵蹙了蹙眉:“你还没回答我呢,谢崇砚。”
谢崇砚答非所问:“到了,我们进去吧。”
程梵虽然和他赌气,但依然牵着他的手没松开。
几年未回来,谢崇砚对这里依然熟悉,轻车熟路地来到阶梯教室,带他的硕士导师,正在讲课。
谢崇砚与程梵轻轻走进,坐在最后一排。学生们几个每个人都用一台笔记本电脑做辅助,桌边放着咖啡,抬头便能透过玻璃窗望见远处的楼钟,学院气息浓厚。
谢崇砚低吟:“也不完全是,我六年来的寒暑假都会回家帮爷爷管理公司,上学时秦秘书经常会给我发一些文件,给我留作业。”
程梵带着几分震撼:“这么说来,秦秘书比你大?”
谢崇砚:“嗯,他快三十了,严格来说,算是我的学长。但他只读了四年,毕业后直接在我爷爷手下工作。”
程梵问:“又忙学业,又忙工作,你会不会很累?”
谢崇砚摇头:“还好,我下课也没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