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妖呢？
“除
们，城中或许还有
个人。”
心脏狂跳不止，宁宁
声音已有些发颤：“你们清不清楚，若是妖灵附在人身上，那人是不是也就有妖力？”
裴寂虽然话最少，但出乎意料地，每回都能最先明白她话里意思。
少年闻言微微蹙眉，沉声应道：“确如此。你猜测们见到并非槐鬼，而是被它附身陈露白本人？”
没有神识却用夜魇设定，只要稍作打听就能知道槐树成精，以及幻境中陈月明与原身截然不同性情。
这都是极易能想到事情，槐鬼既然是幻境制造者，必定也明白幻象中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疑点。可她却迟迟未能矫正，而是静候在旁，仿佛是……
仿佛是专门为让他们发现样。
正因为所有漏洞都太明显，所以才愈发让人生疑。
——如果早在开始，这就是槐鬼设下局，特意想要他们走出幻境呢？
不到时隔多年，又要见次‘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侠请重新来过’。觉得咱们推得挺好啊，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渡魂阵，摄魂阵。
以活人为引子。
陈露白，槐鬼。
宁宁握紧剑柄，眉心跳。
郑薇绮摇头：“但妖灵附身，人形体并不会有所变化。大家也都看到，陈露白躯体上手臂和脸颊分明已成树木模样。”
“或许是——”
宁宁音量小许多：“那两个部分本就不复存在，她得槐鬼协助，再将槐树躯干……移植在自己身上。”
她受监视，没办法明目张胆地将众人放出幻境，于是采取这种拐弯抹角方法，告诉他们切皆是假象。
最后那封书信，很可能也是知晓受到宁宁等人跟踪，才大摇大摆毫无防备地亲自将其拿在手上，摆明是要让他们明白真相，得知炼魂阵法事。
至于为什
要帮助他们逃走，来也许是良心未泯，不忍残害无辜，二来……
旦祭品逃走，城中妖修自然会倾力抓捕，届时阵法旁少有看守，若是想要篡改炼魂阵，难度便降低许多。
她介妖物，找不到活人为引，即便修改阵法也毫无用处。可如果……
郑薇绮见她神色有异，缓声问道：“小师妹，怎？”
她声音极清晰地落在耳畔，宁宁脑海中却是团乱麻，连带着这道嗓音也模模糊糊，分辨不出究竟在说些什。
她似乎明白些事情。
关于某个他们都没能参透秘密。
之前幻境有那多纰漏，那多不合理，可如今想来，切漏洞都变得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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