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明净很快道别离去,宁宁行人则跟着乔颜回到瀑布旁小屋里稍作休息。
小狐狸对那两个和尚念念不忘,边走边问:“爹娘常说修真界少年英才辈出,指就是他们吗?”
宁宁默下:“这个,后浪嘛,总是要在以前基础上不断创新和改进,不然怎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他们回到瀑布边时已经临近傍晚,今日辛苦操劳整天,没想到不但竹篮打水场空,除令牌什也没捞着,而且疑云还越来越多,叫人完全摸不清头脑
“若是将夺来令牌全部送人,明净师傅可就只剩下自己块。”
贺知洲模样如同春节收红包,与亲戚故作客套地推推搡搡:“不行不行,要是被淘汰该怎办?”
明净非常懂事地配合他:“出家人随心顺意,切皆有命定。小僧来此秘境只为历练,贺施主不用太过担心。”
宁宁眼看着自家师兄美滋滋收下其中四块,只差对明净来句“朋友生起走”,或许这就是男人之间友谊,让她实在有些搞不太懂。
她沉默片刻,轻声问道:“如今天色已晚,将近入夜,两位小师傅不知打算前往何处?”
个,这位明净师傅也算个。
以此人厚脸皮程度,清华北大都要为他特地增设门学科,名曰“挑战人类承受极限——带你走进厚脸皮学”。
再稍微发展下,还能送去国家文化遗产,跟那群厚墩墩古城墙待在块,也算是认祖归宗。
贺知洲:……
贺知洲:“呵呵。”
明净温声应答,浑然不见抡人砸人气质,活脱脱个忧郁文艺青年:“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们出家人习惯苦修,更喜爱生活于天地之间。佛说,缱绻红尘非所好,落叶才是归宿。”
佛祖风评被害,宁宁心底咯噔咯噔跳个不停,脚趾已经快要抠出三室厅。
偏生贺知洲那厮得令牌,兴奋得忘乎所以,居然也用国旗下演讲口吻沉声接话:“看来们与两位小师傅今日注定分别。只可惜错负三生石上缘,造就此生擦肩而过劫,是花终会落,是缘终将,唉!”
……你居然这快就入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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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脾气上来,压根不愿理会这白眼狼,刚想很有骨气地偏头不理他,下瞬就听见明净继续道:
“小僧直感念贺施主救命之恩,既然此刻相逢,那便将夺来所有令牌尽数相赠吧。”
说罢竟然当真伸手往袖口掏,拿出八块方方正正令牌。
贺知洲本想拒绝。
可他给实在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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