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想到什,嘿嘿笑声,耳廓泛起浅浅红:“但有次去她房间,居然发现那个盒子被很小心地放在书桌上,每天回房就能看到那种——所以你不要太伤心,说不定他偷偷摸摸把它藏着,时不时拿出来看呢。”
许曳说不下去,兀自捂着脸低下头笑,脸庞红成片。
这句话出来,神情变化最大并非乔颜,反而是裴寂略显局促地抿抿唇,眼底阴翳更浓,言不发地低下头去。
宁宁自然不会注意到他表情变化,随着乔颜走到栏前,用手撑着脸颊问她:“乔姑娘,等秘境开启时候,你打算怎办?”
乔颜沉默许久,终是摇摇头。
潭幽暗沼泽,令人透不过气:“尤其是大战之后……他原本还会温温柔柔地跟讲话,大战后却刻意与拉开距离,变得冷漠许多。有时们俩就算见面,也句话都说不出来,跟陌生人没什两样。”
宁宁熟读古今中外各大虐心巨作,狗血喝盆又盆,只觉得这剧情听上去格外耳熟,轻言细语地安慰她:
“或许他并非讨厌你,只是由于自己灵力全失、连走路都是问题,不愿拖累于你,让你在他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和时间,所以才故意疏远——这样离别时候,也不会觉得有多伤心。”
“才不要这样‘故意’。”
乔颜哽咽下,抚摸上手腕串碧绿穗条,硬撑着继续道:“娘亲也是,总想要替决定这样那样事,可压根就不愿那做——他们总觉得是为好,可不怕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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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劳累天,约定明日再同探寻灼日弓去向,今晚先好好休息,恢复精力。
宁宁左思右想总觉得奇怪,在屋子里怎也闲不下来,于是出房屋,打算独自透透气。
傍晚时分整个秘境都蒙层淡淡血色,天气跟渣男样冷热不定。
白日暑气未消,把树叶与青草顶端揉成皱巴巴模样,像是垂垂老矣病人,怎
时间没人再说话。
五个各怀着心思年轻人并站在长廊之上,看天边夕阳西下,被远山吞噬橘红色朦胧余晖。
四下安静极,最终还是贺知洲小声开口,试图笨拙地转移话题安慰她:“乔姑娘,你手上这个就是千丝穗?挺漂亮。”
她曾经说过,自己也给喜欢男孩子送过条,可惜对方并不用心,不知什时候将它弄丢。
这回许曳终于有话语权,本正经道:“这个知道!当初给师姐买过盒口脂,她收下时嫌弃得不得,以后也从没拿出来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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