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宁本人居然在即将抵达终点之时扬起唇角,以胜利者姿态,于瑟瑟寒风中放肆狂笑。
真是恐怖他妈抱着恐怖哭,恐怖死。
这绝对不是人能想出来动作。
天羡子差点就觉得,自己乖徒被八爪蜘蛛精上身。
“居然、居然是——”
天羡子骂骂咧咧地低头,把目光继续放在玄镜上。
也就是在这瞬间,终于忍不住瞪大眼睛。
只见宁宁活动番被冻僵双手双脚,转身向贺知洲竖个大拇指。
然后毫不犹豫地……
趴在地上?
这桥看上去尤为脆弱,若要动用剑法,说不定立马就碎掉。”
真霄回答得很老实:“除从桥上走过,别无他法。若有其它……或许可以把身体悬空,双手握住桥板,如抓着绳索那般荡过去。”
“这种不是比单纯走过去更难吗!”
天羡子睨他眼:“要说,按照宁宁不走寻常路习惯,说不定会把贺知洲举过头顶——杂技你们都看过吧?把他当作平衡力道木杆,很容易就能过去。”
纪云开圆溜溜眼珠子往上翻,脑海里瞬间浮现起他提及画面。
玄镜前几双眼睛震撼无比,唯有贺知洲声音响彻雪原,莫名带几分感动与念家哭腔,字顿,力道十足:“军训第五条,匍匐前进!!!”
天羡子等人不懂得何为“军训”,更没听过何为“匍匐前进”,只能神情各异地看着两人以这种姿势依次过桥,在来到悬崖对岸时,十分有默契地敬个军礼。
如今虽然身处皑皑冰雪之中,他们却仿佛回到那个逝去盛夏。
他们两人对这层塔无所
玄虚剑派诸位长老们凝神屏息,个个目不转睛望着玄镜,随着宁宁动作,瞳孔里地震越来越大,越来越狠。
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她此时状态。
宁宁手脚扭曲成诡异直角形,整个身体往左前方猛地缩,与此同时左手左脚同时往前。
随后在下瞬间,恍如行云流水般地,以右侧身体重复这段动作。
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侧身体好似抽搐着癞蛤蟆不断交替往前,以趴在独木桥上姿势飞速爬行,整个身体紧紧贴着木板,异常诡异。
宁宁如同位慈爱老母亲,以瘦弱肩膀举起痴儿身残志坚身体,当她踏上独木桥时,贺知洲直挺挺躯体也随风颤动不停,连带着他无比狰狞面部表情。
画面题词:《英雄母亲》。
噫,好诡异。
纪云开:“有点像昨夜天羡长老蝴蝶舞动作哦。”
天羡子:“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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