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员听着也不由开始怀疑:“这……”
穹苍又问:“你到时候是几点?”
年轻警员回说:“不到六点半。们是五点半接到报警电话,确认死者身份之后,第时间从局里出来找死者家属。”
“六点半,很健康作息,但是恕直言,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穹苍双眼倒映在后视镜中,因冷笑而牵动肌肉变化,让她眼神变得更为深邃锐利,“丁陶深夜回来,早上出去时候她还在睡。这个‘早’,应该不会早于六点半吧?那时候天都还是黑。那她作息到底是怎样?”
年轻警员立马会意道:“二位请稍等,马上就去问问附近邻居,看看有没有线索,很快回来!”
方吗?”
小警员坐在后排,闻言将脑袋从座位间空隙里伸出来,插话道:“看她哭得很伤心,眼睛都肿。队长你怎好像对她有所怀疑样子?”
穹苍笑下,伸手调整上方后视镜,让它照着年轻警员茫然脸。
“今天你来通知她丁陶死讯时候,她穿是什衣服?”
“就身上这件衣服啊。”小警员说,“她情绪快崩溃,也没心情及换,之后就送她去学校。”
·
看完这幕,何川舟点点头,似有似无地朝谢奇梦方向转下身,说:“信息有很多种解读方式。不要忘记时间、地点,以及其余外界因素对它影响。读对,它就是线索。”
谢奇梦沉沉吐出口气,将攥紧手指放松,点头道:“是。”
方起感慨说:“刑警真不是般人能做。”
何川舟难得地笑下,只是她笑容看起来非常搪塞:“有经验就会好很多,警察是会成长,但是罪犯般不会。其实许多案件都是靠基层排查来解决,因为很多凶手并没有那强心理素质,会在过程中留下不少线索,犯下相同错误,甚至喜欢自作聪明。慢慢来,不用急。”
穹苍说:“在家里应该要穿睡衣吧?怎会穿那样裙子呢?”
“可能是正准备要出门?”年轻警员歪着脑袋,迟疑道,“件黑色中裙,外加条披风?不行吗?”
穹苍还是笑:“要出门话,应该要化妆吧?她房间里那多化妆品,是个生活过得很精致人。”
年轻警员愣愣。
穹苍说:“她头发绑好,衣服换好,应该是要出门,却没有化妆,也没有戴首饰。憔悴、悲伤、素雅、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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