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往边上靠靠,以免两人挡住主要道路。
贺决云说:“怎,想好说服理由?”
田芮酝酿会儿情绪,说:“昨天可能太冲动,可没别意思,只是太心急。唉,你或许不能理解生活,从父亲去世之后,家庭就彻底毁。妈深受打击,差点蹶不振,被些不明真相人指指点点,生活过得卑微可怜。等那多年,好不容易得到个能够还原真相机会,所以……希望你们能帮帮。”
门口风特别猛烈,贺决云头发被吹得蓬乱,风中夹带着细沙让他不自觉眯起眼睛。
“不要向卖可怜。论讲故事能力,你没别人说得好也没别人说得真。”贺决云搓搓手指,示意她可以进行交易,“不如这样好。你告诉范淮在哪里,那就以个人名义帮你向警方说情,请求他们重启调查。至于行不行,就看你说证据够不够硬。”
第二天,穹苍喉咙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难以吞咽,会有严重刺痛。医生说这是正常过程,她昨天顿猛烈咳嗽,又胃酸倒流,属于内外俱伤。忍两天就好。
宋纾原本计划着想来看看,听说穹苍病情加重,屁股点烟似地跑,生怕贺决云把怒气发发泄到自己身上。
这个喜欢借题发挥男人,直都是那不善良。
穹苍因为身体不适,心情变得抑郁。她不能去报复社会,只能顺手报复贺决云。于是病房里直响着“咯咯咯”、“呵呵呵”机械音,扰得人没法工作。
贺决云听想打人。
田芮心里气道这是什屁话?谁需要啊!
田芮:“你就没有点同情心吗?如果你女朋友也遇到这种事情,你会不会还老把证据证据地挂在嘴边?你们都不去找,哪里来证据?”
“不会让她遇见这种事情。就算她遇见,也会按程序走。这是们规矩。”贺决云想想还是澄清句,“而且她不是女朋友。”
“你们这些人嘴里都没句真话!”
田芮愤然拎过包,起
世界上怎会有这恩将仇报女人?他到底是为谁留在医院里,这人心里没点数吗?
贺决云自知惹不起面前这位霸王,主动选择出门避难。
在贺决云走出住院部大楼时候,就看见道熟悉人影盘腿坐在前面台阶上。女生听见动静,习惯性地回头。
这个动作她应该已经重复无数遍,以致于当她看清是贺决云之后,表情麻木两秒,然后表现出欣喜神色。
贺决云心下好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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