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尚在思考空挡,穹苍点点头:“明白。”
她没有多问,急于远离这个烟雾缭绕地方,快步拉开前面木门走出去。
柳忱犹如被刺中某处痛脚,脸上肌肉颤动,保持着镇定,问道:“什意思?”
“你不是要求赔偿吗?”穹苍问,“你当时要求田兆华赔多少钱?”
柳忱:“这不是正常吗?”
贺决云附和道:“正常话就是随便打听下,这有什不好回答?”
柳忱加重声音:“两百万!侄子还年轻,这个价不过分吧?”
贺决云挑下眉,发觉她声音更加低沉。短短四个字,发出来质感跟毛玻璃似,应该是吸太多二手烟,让本就不顽强喉咙雪上加霜。
贺决云勾勾手指,示意她乖乖到下面去,然后上前抽掉柳忱烟,直接在地上摁灭。
柳忱茫然抬头:“干什呀?”
“们病号在这儿呢。”贺决云点着下巴示意道,“再下去也要出事故。”
穹苍挪动到他身后,然而狭小楼梯间里众空气平等,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表情不大好看,轻轻咳两声。
“你私下采用什方法,追讨这个正常两百万?”
穹苍语气依旧平静,却刺得柳忱极为难受。
贺决云心道果然如此,问完话,穹苍温柔体贴就到头。这个惯会过河拆桥女人。
如果说,先前柳忱直在认真地表现着个无辜受害者形象,那在穹苍问出敏感性问题之后,他面皮有点绷不住。
对这个问题回避,让他完美受害人面具上出现丝裂缝,而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会说谎。
贺决云巴掌呼过来,捂住她脸,手指间还有股淡淡香气。
穹苍差点被没给他憋死。
这人虎吧唧,才是让人无话可说。
柳忱直想忽略他二人之间不正常互动,问道:“你们三夭会如实报道吧?不跟医院抱团吧?”
穹苍扯开贺决云手,问句:“你要求他赔偿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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