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说着,旁边小道上传来阵熙攘声。
“记得先生先前说过,土有病灶,所以逐年减产。”
“不是土有病灶,是植物有病灶。”
“这植物有病灶,将病灶留在土里,不就是土也有病灶吗?”
“你若是在长安生病,这离开长安,长安便是病灶?”
诉无门。为求生计,想拼死搏,却不料用最笨方法。所以,他们也切实是动手。”
唐毅问道:“你不是说,你数日前刚到京城吗?”
“刚到京城,却会问,会听啊。”宋问笑道,“不过这些多半,是猜。”
唐毅颔首:“也相差无几吧。”
宋问知道他在细查此事,真相为何,应该是最为清楚。
“你强词夺理!”
“你还无理取闹呢!”
宋问挡住光线,偏头看,笑道:“看,群笨蛋到来。”
这事棘手之处,不在双方各执词,难辨真伪上。而是即便知道真相,也难以调停解决。
涉案部门太多。
处理好,得罪批官僚。
处理不好,得罪批官僚外加批百姓。
“要真说来,涉案之人,无人是无辜。各自鬼话连篇,为己牟利。要说源头嘛……”宋问偏头想想,“果然还是因为太笨。多读书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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