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
句话也没提到国师公子啊。
感情根本没听她说话呢是吧?
郑域抹把脸道:“父早亡,长兄如父,若非是他,早已随先父而去。若大哥含冤而死,亦无法为之昭雪,不如也下黄泉,以报恩情。”
宋问:“……你这报恩情方式,有点独特啊。”
此人真是无处不在啊。
郑域低伏在地,哽咽道:“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纵是无法,也求您让见大哥面。求您。”
李洵问:“他究竟犯何事?”
武举班学生好心提醒道:“奉劝你们还是别管较好。徒惹得身麻烦,而且真是插不上手。”
郑域闷声道:“jianyin。”
?
武举班学子惊呼道:“认得他!他是明经科学生,前几日还听说他阿兄因为……犯事被抓。”
宋问惊:“真……是碰瓷?”
“学生名叫郑域。冤枉,大哥真是冤枉!”郑域痛嚎道,“愿指天发誓,如有虚言,不得好死!”
李洵缓缓,问:“你大哥现在何处?”
有人小声道:“国师事,谁人敢管?认命吧。”
宋问拿着戒条指向他们:“这莫非是什险恶世道?认命二字你们也说得出来?”
黄世谦别过脸:“先生,实在是有前车之鉴。”
“大家都不敢管,那谁人管?”郑域仰头绝望道,“说是天子脚下,是天要
众人倒抽气。
“真不会是他!”郑域抬起头激动道,“大哥素来为人正派,何况他与那位姑娘已是有婚约在身,如何会行这荒唐之事!更重要是,阿兄当时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地方!”
如此这般,从情理上讲,确是说不通。
宋问:“那又为何会牵扯到国师公子?”
“楚姑娘不堪受辱,自行断,留封绝笔。楚家去衙门报案。衙门不予受理。她祖父,原是国子博士。气之不过,便奏疏封,递给太傅。太傅开口,张炳成才不得不办。却是不加审讯,便差人来拿大哥!”郑域捶地,大骂道:“禽兽!畜生!”
郑域说着又哭道:“人现在衙门。”
“人在衙门,你也应该去衙门喊冤啊。从未听说过有人拦着学生喊冤。”宋问道,“别说李洵只是个学生,纵是他想管,御史台也是管监察纠劾,管不衙门断案啊。”
“谁人肯见!!”郑域疯魔道,“无背景二无人脉,此事还牵扯到国师公子,县令哪肯听言?出现在县衙门口,他们便要将打出去!”
又是国师。
宋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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