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碰?”秦昭问,“你不开心吗?”
没有不开心……
景黎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更不知该怎解释。
秦昭昨晚是生病,不是故意欺负他。而且最后也是他主动趴在对方怀里,想替他降温。
只是治病而已,秦昭以前不是也帮他治过鳞片伤。
景黎偷偷松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
他昨晚累得厉害,秦昭昏睡过去后,他便也变回原形回水里睡着。直到今早天亮,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残局。
这大早,他撑着疲惫身体变回人形,把蓑衣、汤药、以及昨晚用过所有东西全都归位。
归位时动静弄大点,还差点被秦昭看见。
可谁想到那雨迟迟不停,他受凉,又没及时喝药,渐渐难受得失去意识。
在那之后事情,他便记得不怎清晰。
那小屋他不是第次去。
过去也曾发生过这种情形,但通常都是他在那小屋里生生熬过晚,待第二日天晴后,才慢慢走回来。
那样遭下来,他至少小半个月起不来床。
翌日清晨,阳光从只糊层油纸窗户透进来,洒在床上。
秦昭眉宇紧蹙,迷迷糊糊睁开眼,仿佛看到道黑影从床前闪而过。
他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什人?”
没有回应。
屋内静悄悄地,半点杂音也听不见。秦昭翻身坐起来,掀开布帘快步走出卧房。外间里空无人,装着锦鲤小木桶依旧放在桌上,水面微微荡出水花。
为什就不让他摸呢。
景黎望着秦昭眼神,片刻后,乖乖游
景黎疲惫在水里吐个泡泡。
累死鱼。
“你怎?”秦昭也注意到他状态不对劲,伸手在小锦鲤背上摸摸。
那温热感觉不可避免让景黎想起昨晚,这人把他抱在怀里,滚烫手掌覆在他鱼鳞上,点点摸过去。
景黎条件反射抖,竟偏头躲开秦昭触碰。
可今日却不是如此。
他身体并没有太难受,不疼,也没有再继续发烫,而且精神竟然还不错。
他昨晚……喝过药吗?
秦昭走到灶台边,揭开锅盖,那碗汤仍然维持着他昨日离开时模样,没有动过。
秦昭眼神里露出丝困惑,回到桌边坐下。
小锦鲤浮在水面,双眼乖巧地望着他。
秦昭紧绷精神松懈下来,他靠在墙面,按按酸胀眉心。
他……怎会在家?
秦昭记忆有些模糊。
他只记得自己昨日上山采药,刚采好药想往回走时天上却开始下雨,而后,他便寻到处小屋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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