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齐全，只是身上
红色鱼鳞还是没有完全褪掉，不过已经比先前少
许多。
景黎满意地看看自己身体。
如果是这样，只要多练习几次，他
虽然秦昭说他只是出去
会儿，很快回来，但是他自己在家实在太无聊。
他也好想出去逛逛啊。
景黎动作停下来。
说不定，他可以趁秦昭不在时候，变成人出去玩玩？
景黎已经变过两次人，多少有些经验。
他做夜绮梦。
梦里，少年伏在他身上，头发濡湿，衣衫松散。
那双晶莹柔软唇瓣微微开合，从他指尖上点点亲过去，抬起头，软软地唤声——
“夫君。”
那天早上，秦昭头次在大清早打水沐浴。
秦昭缓缓抚摸小锦鲤脑袋，手指划过冰凉光滑脊背，再拨弄下柔软鱼鳍，每碰下，水里那小家伙就轻轻抖下。
害怕还不敢乱动。
真是太可爱。
秦昭有些恶劣地想着，手指继续往后摸过去，却忽然紧。
小锦鲤口咬在他指腹上。
溅到桌上。
秦昭早有准备，在水溅出来前拿开书本。
这小妖怪点也不稳重，当真修炼过许多年吗？
被说不稳重小锦鲤此刻缩在角落，尾巴不自在地左右晃动。
秦昭为什
要这说？
他发现自己只要吃饱喝足，有力气，就能很容易地变成人。
今早秦昭喂他最后块白糖糕和两小块鸡蛋饼，他现在正饱着，可以试试变人。
景黎从水里跳出来，落到屋中央地面上，在心里轻轻念叨。
让
变成人，让变成人……
屋内道红光闪过，名少年出现在屋子中央。
还洗三遍.
景黎现在很不满。
秦昭今天早上起床就很奇怪，不像平时那样陪他玩就算，现在出门还不带他。
哪有他这样养鱼。
景黎在桶里游来游去，尾巴不满地拍打木桶壁。
鱼急也咬人。
可小锦鲤口中那排小牙咬人点也不疼，还不敢太用力。秦昭只觉得自己指尖被包裹在片柔软当中，冰冰凉凉，还有点痒。
他不知想到什，耳根忽然烫，连忙收回手。
“天色太晚，快睡觉吧。”秦昭道。
这夜，秦昭梦中再也不是那些陌生亭台楼阁，也不再是无止境地陷落和绝望。
是试探吗？是发现什吗？
他哪里露出破绽？
——丝毫不知他这副心虚样子浑身都是破绽。
秦昭忍着笑，朝他伸出手。
景黎下意识就想躲，又怕自己表现得太反常引人怀疑，强撑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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