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人生地不熟山村都能过得游刃有余秦昭,头次不知道该拿面前这人怎办。
这
“那个……想问个问题,你别生气。”景黎迟疑着开口,“不是吃饱就想违约,只是不太确定,唔……你能不能告诉,夫郎是什意思呀?”
秦昭手抖,险些把碗碟摔到地上。
“你说……你不知道夫郎是何意?”秦昭问,“那你方才……”
“是没听说过这个词啊……”景黎小声嘟囔句,又道,“但不管是什,都会想办法帮你达成心愿,你相信!”
秦昭:“………………”
他嫌那头长发碍事,将其全部拢起来搭在侧肩头,露出小截白皙光滑后颈。
不合身衣领有些松散,只要稍稍贴近,甚至能看见衣袍下光景。
秦昭头也不敢回,第次做饭做得这艰难。
这些时日要给帮着建房村民做饭,家里菜剩得不多。秦昭今天也没心思做什花样,只简单炒两个菜,蒸盘馒头端上桌。
景黎早饿得前胸贴后背,顾不上嫌弃没肉,专心低头吃起来。
毕竟……条鱼在身边盯着自己,和个人在身边盯着,是完全不同感觉。
何况那人眼神还这……
秦昭忍又忍,无声地舒口气:“小鱼。”
景黎:“嗯?”
“你别再看。”
秦昭快要被他气笑。
所以方才这小家伙考虑这久,既不是在介意他冒昧失礼,也不是在思考该不该答应。
他只是不明白秦昭说是什意思。
夫郎在这个时代绝对不算罕见,甚至再富饶些地方,还男风盛行,听闻有些王公贵族甚至会将身边男妾互相赠送。
秦昭千算万算,没算到小鱼根本不懂这个词意思。
他饭量随着身体变大而大不少,比不上要在外面干活庄稼汉,但也不算小。
秦昭有意观察下,大致对未来每日家中粮食消耗有底。
酒足饭饱,秦昭在灶台边收拾碗碟,景黎托着下巴坐在桌旁,难得有些发愁。
他看着秦昭动作,思索许久,才有些心虚地唤道:“秦昭……”
“什?”秦昭头也不回。
“?”景黎眨眨眼,没有多问,而是听话地转个身,“这样可以吧?”
——很有如今寄人篱下,要乖乖听话自觉。
秦昭:“……”
景黎低着脑袋,双腿伸直,脚尖翘起来无聊地晃来晃去。
他身上只穿件秦昭长袍,腰间系衣带,可下半身衣摆却没法控制,修长而笔直小腿随着晃动在衣摆里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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