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被他震惊,“防止水患用?”
可被秦昭这样瞪,竟然生出丝心虚。
“咳,没、没别意思,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李鸿宇勉强笑下,慌乱道,“先走,衣服改天还你!”
说完,忙不迭地溜.
雨势在临近傍晚时候稍停会儿,可入夜之后,却变本加厉地下起来。
好在秦昭在建造庭院时有意加强院子里排水,院中不会积水,对刚种下花草也没有太大影响。
李鸿宇口气灌完整碗姜茶,又问:“那妹妹事……”
秦昭道:“不会与女子为难,更不会无端损害女儿家名声。”
“有你这话就放心。”李鸿宇站起身,道,“刚才想想,这事确是家不对,要不是娘和姨母先出这馊主意,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对不住。”
秦昭点点头。
李鸿宇右手拎着自己湿透衣服,又看看桌上空汤碗,道:“其实发现你这人还不错。”
后,李鸿宇披着秦昭衣服坐在桌边,秦昭帮他将手臂重新上药包扎。
“嘶……轻点!”李鸿宇疼得龇牙咧嘴。
“忍着。”秦昭神色淡淡,“听闻你很小就跟着你爹上山打猎,这点疼都忍不?”
“打猎又不会摔断手……”李鸿宇嘟嘟囔囔道,“说来也怪,那条路走少说也有几十上百遍,从来没摔过,怎偏偏昨天就……”
景黎正好端着碗汤药进屋,听见他说这话,脚步顿。
景黎坐在门边,望着院子里雨幕,悻悻道:“早知道晚上有雨,中午干嘛去浇花,直接淋雨多省事。”
秦昭正坐在卧房书桌旁,听言抬起头:“你是锦鲤,又不能预言天象。”
“说得也是……”
景黎走到秦昭身边,凑过去看看:“你在画什?”
秦昭道:“防洪堤和排水渠。”
他顿顿,又笑道:“要不你真考虑下?你与妹妹要是成,那就是妹夫,以后在村里罩着你。”
秦昭:“……”
景黎:“……”
“你再说句……”秦昭抬眼望向他,眸光淡淡。
李鸿宇个头和秦昭差不多,但由于常年在山里野惯,皮肤晒得黝黑,身形也比他壮实许多。
秦昭朝他看眼,神色自然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李鸿宇问:“什意思?”
秦昭:“……”
“真是搞不懂你们读书人,整天文绉绉,也不知道在说什。……这是什?”他指着景黎手里那碗汤药。
“姜茶。”秦昭道,“雨已经小,喝完你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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