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薛仁靠在椅背上,缓慢道,“这都是二十多年前事。当初刚入太医院,正是心想要做出些事迹。那时正遇上先皇陛下久病不愈,整个太医院上下束手无策,就是那时候研制出这个药方。”
秦昭:“陛下病被治好?”
“好。”薛仁叹息道,“却也不好。”
“这是何意?”
“先皇陛下是因为先天体弱,又劳累过度导致病重,那药恰好能令人精力
“……咳咳咳!”薛仁被茶水呛下,咳好阵才缓过来,“有时候太聪明不是好事,记住这句话。”
秦昭:“先生谬赞。”
薛仁:“……”
薛仁懒得与他计较,清清嗓子,悠悠道:“沉欢散,最初是配制出来。”
秦昭眸光沉。
是……”
秦昭眸光微动,低声问:“薛老先生似乎对沉欢以及解药十分解?”
“是、是?”薛仁悻悻笑下,下意识抬起手边茶盏喝口,“这药又不是秘密,全天下哪个医者不知?”
秦昭道:“可他们都不会像先生这样,耗费数年时间研制解药,尤其是……沉欢已然被列为禁药有十年之久。”
薛仁动作顿。
他确有些猜测。
比如薛仁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这急切地帮他治病?
又比如,他先前曾大致解过,沉欢散最初是从宫廷流传出来,而薛仁曾对别人说,他为先皇陛下看过病。
“瞧瞧,你那什眼神,又不是给你下毒!”薛仁冷哼声,道,“毕生研制汤药,是为济世救人之用。药本身并无问题,有问题是使用它人。”
秦昭收回目光:“先生意思是……这沉欢散,本是味救人药?”
秦昭道:“自从知晓中沉欢之毒,便曾暗地里打听过。沉欢在十多年前确盛行于中原,但自从十年前新皇登基,颁布第条律令就是将沉欢列为禁药,并开始举国推行解药。”
“……朝廷只用不到半年时间就销毁所有沉欢散,又用年半时间,为所有服食过沉欢之人戒断药性。前后不过两年,沉欢彻底在中原地区销声匿迹……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秦昭顿顿,又道:“既然这药已经不复存在,为何薛老先生却直在研究解药,并在发现身中沉欢之后,便迫不及待来接近,要为解毒?”
“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薛仁吹吹茶盏里漂浮那点细碎茶叶,反问,“不如接着猜猜,为什要这样做?”
秦昭沉默片刻,试探地问:“沉欢散……莫非与先生有什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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