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年夏秋之际最容易染上风寒,须得提前预防。”秦昭解释道。
“那可得注意点,儿子才两岁,可别也染上。”
秦昭想想,道:“那帮你再开帖药,适宜幼
秦昭放下笔,按按眉心。
这些并不能阻止秦昭继续探寻下去。
他想知道那些断断续续过往意味着什,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将他变成这样。
忽然,有人敲响院门。
“……秦昭,咳咳,你在吗?”
秦昭午睡没睡多久,近来他渐渐适应那药性,服药过后也不总是困倦昏睡。
景黎还没回来,秦昭兀自去院中洗把脸,回到卧房。
书桌上铺着几本书。
秦昭身体好些后,便联络镇上书肆,重新开始抄书。这时节已经不适合上山采药,秦昭收入来源也只剩下这个法子,总不能真靠他家小鱼养家。
秦昭铺开纸张,提笔誊抄起来。
也来得及。”
在这件事上,秦昭难得没争得过景黎,只得答应下来。
“好啦,真该出门。”景黎道,“再不去就赶不上在天黑前做完。”
话是这说,但却连动也没动下。
秦昭与他对视片刻,心领神会地将人按在怀里吻上去。
夏秋之际,村里生病人多。自从知道秦昭会点医术后,村里人总爱找他看病开药,比去槐下村省事。
秦昭起身去开门,果然也是临溪村村民。
看他气色,秦昭便看出他来意,将人引进门。
“是风寒之症。”屋内,秦昭松开那村民手腕,温声道,“给你开两幅汤药,回家后煎服,日两次,家人也要跟着喝。”
村民声音低哑:“这病还能传染?”
书肆送来抄写书本多是明年科考用书,秦昭正好边抄写边在心头默背。
奇妙是,这些书有些他其实从未听闻,但只要通读遍,脑中便能流畅背诵出来,就像是曾经烂熟于胸。
他……曾经真读过这些书?
或许是沉欢散药力在渐渐消解,他近来做梦越发频繁,可也越来越混乱。那些零散记忆如今尚且不能串联成线,却隐隐带给秦昭些不祥预感。
就好像……旦他真找回那些记忆,恐怕会招来什麻烦。
吻终,景黎心满意足,灵活地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你刚吃完药,快去睡会儿,等你睡醒就回来。”
说完,扭头朝院子里走。
秦昭:“……”
这人在撩完就跑这件事上越发熟练。
景黎合上院门,却没去田地那边,而是径直往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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