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平静道:“不必,们自己去就好。”
方天应还没听懂秦昭话中深意,倒是陈彦安反应过来,朝秦昭悻悻笑,把方天应到边:“走走走,你那脑子猜什灯谜,陪去酒馆喝个桂花酿,往日可没这机会!”
“不是,为什要和你——”方天应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彦安连拖带拽拉走。
景黎茫然地看着那两
秦昭未置词。
片刻后,他轻声道:“你们说圣上下令诛杀那位亲王,是什时候事?”
“圣上昭告天下是两年多前事,那会儿秦大哥你还卧床不起呢。”陈彦安道,“不过民间有传闻,圣上好几年前就已经把荣亲王偷偷杀,只是那会儿终于清理完他所有党羽,才敢说出来。”
“……啧,想想那小皇帝真是可怜。要真如传闻中这样,他杀荣亲王时候,还没和方天应大吧?”
景黎张张口,时不知道该说什。
面前说出,只要有人能对出他诗边提拔为官这种话,那应该是个很有才气,性子张狂肆意人。
原来已经死……
似是听出他话中惋惜之意,陈彦安又道:“嫂子你别只看人面,那位荣亲王没少做坏事,死不可惜。当初圣上年幼,他摄政整整七年,贪污受贿,草菅人命,不怪圣上羽翼丰满后要除之而后快。”
“……要不怎说,才气学识与品行无关呢?”
景黎惊讶地眨眨眼:“他这坏啊?”
他还从没听过这种皇室秘辛,听来只觉得复杂又凶险,幸好这些事都离他很远。桌上有片刻沉默,秦昭给景黎夹点菜,平静道:“好好个中秋佳节,聊这些做什?快吃饭。”
几人没再谈论这个话题。
陈彦安和方天应先前就是同窗,两人插科打诨,聊起天来气氛轻松愉快。
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吃完后方天应还意犹未尽,说知道庙会上有猜灯谜,要拉着秦昭和景黎去逛逛。
景黎那个不长心眼险些又要跟着去,被秦昭拽着衣领拉回来。
“话也不能这说。”方天应打断道,“爹说,那位摄政期间推行许多利国利民政令,若不是他提高商人地位,还没有家今天呢。”
陈彦安道:“但他杀那些人可不是假。”
方天应平静道:“但这顿是请。”
“……”陈彦安秒怂,“成,大少爷您说得都对。”
“所以还好秦大哥不是之前对出这句诗。”陈彦安道,“听说圣上诛杀荣亲王后,将他朝中所有党羽清洗遍。要是真入那位王爷麾下,恐怕早就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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