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愣:“你愿意相信?”
秦昭摇摇头:“互保不过是承诺在科举场上不舞弊不违规,你曾是县试案首,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
说罢,他又看向陈彦安:“你意下如何?”
陈彦安叹口气:“都听你罢。”.
互保五人就这定下来。
严修没听懂:“啊?”
秦昭道:“据所知,镇上学子在前来县城前就会互相寻觅好互保人选,只有少部分缺漏两人,才会在县城寻人补足。你在镇上声望不低,想要与你互保人应当不少,你为何偏要等到来县城寻?”
“……”严修被他问得有些窘迫,耳朵都红,“是因为……”
秦昭:“还是因为作出那句诗?”
“知道为什。”严修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陈彦安却道,“因为严兄生平只敬佩人才华,那就是当初那位荣亲王爷。”
选。”
秦昭稍有诧异,却听陈彦安道:“不缺,抱歉。”
“可方才明明听见——”
陈彦安眉梢扬,拖长声音:“哦,原来严兄直在偷听们说话?怎,你往日散布秦大哥谣言还不够,打算以身试险,在科举场上亲自拖他下水?”
“没有——”严修话音戛然而止,面露丝难堪之色。
转眼上元节过去,五人道去县衙报名。报完名后,其余三人都回到镇上继续备考,秦昭与陈彦安则留在县城。
县试定在二月初六,临近考试,陈彦安焦虑日比日严重,眼睛底下片乌青。反观秦昭,该照看铺子就照看铺子,该给人看诊就给人看诊,浑然没有即将要参加科举模样。
至于景黎,似乎是被陈彦安那模样所影响,也不由
秦昭眸光微动。
陈彦安悠悠道:“只是可惜,荣亲王爷去世得早,秦大哥你又对出他生前绝句,严兄自然心生敬佩。说得可对?”
严修脸色涨得通红,呵斥句:“是、是又如何,这与你有何关系!”
他对秦昭道:“知道短时间想让你相信很难,你心有疑虑能理解,……只是想澄清此事,至于互保……另寻他人便罢!”
“你等等。”秦昭叫住他,“们这里确缺个人,你若愿意,可以加入。”
他沉默片刻,似乎下定什决心,对秦昭道:“那次是喝醉酒,才在几个同窗面前胡言乱语,不知怎就传出去。”
“……向你道歉。”
秦昭淡声道:“不必。”
他本就不在乎这些,何况那点流言并未造成任何影响。
秦昭好奇是另件事:“为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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