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安紧张起来:“怎,你们被人抢吗?没受伤
府城规矩多,外来马车非特殊情形不得入城。秦昭付车费,又在城门前被盘问番,让官差检查路引文书,才牵着景黎步入府城。
景黎从没来过这地方,秦昭又记忆全无,识不得路。好在他们同互保五名考生中,还有个来府城考过试严修。
此番来府城该住哪间客栈,又要如何找路,严修早就已经与他们商议好。
二人循着严修之前所说之处找去,很快看见那间客栈。
“秦大哥,这儿!”
净尘没有回答。
他双手合十,朝秦昭行个佛门之礼,口中低声诵句佛号。
秦昭轻声笑笑,道:“尊师且替将那鱼缸收好,过些时日再来取。”
他说完,转身走下石阶。
净尘长久注视着那道背影,清晨山门外山风微凉,吹散道浅浅叹息.
匪横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有拦路,除去便是。”
净尘怔。
他偏头看向眼前男子,眼底似乎多几分深意。
时间是这世上最无法捉摸之物,它会改变许多东西,足以令个人坠落云端,面目全非。
可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陈彦安所住屋子在二楼,窗户正巧对着主街,远远瞧见秦昭和景黎走过来,忙朝他们招手。
二人步入客栈,陈彦安和贺知行快步下楼。
陈彦安道:“怎花这多天,路上没出什岔子吧?”
贺知行也道:“是啊,听说这路上劫匪横行,这几日们都很担心。陈兄还险些去官府报官。”
这客栈里城门不算近,他们步行而来,走有小半个时辰。秦昭扶着景黎在旁坐下,才缓慢道:“倒是出些岔子。”
等景黎觉醒来,他们已经坐上去府城马车。
他们先前乘船已经走半程,从云观寺山脚下城镇乘马车,还需两天时间才能到达府城。
而如今景黎情况特殊,秦昭特意让车夫行得慢些。
这路走走停停,直到第三日下午,他们才终于到府城,江陵。
江陵府由于地理位置绝佳,商贸极其发达,乃中原地区最为繁华府城之。
半晌,净尘低声道:“施主通透,是贫僧多虑。”
二人已经行至山门前,石阶下,名十多岁年轻僧人正在等候。
净尘停下脚步:“贫僧便送到这里,施主慢走。”
秦昭朝鱼篓里瞧眼,见小家伙睡得正熟,才道:“在下还有最后个问题。”
“……尊师昨日说梦见会有故人前来,那位故人,指并非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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