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秦昭觉得有必要与景黎提前商议。
果真,原本兴致盎然读着《春闺密事》景黎皱着眉抬头:“为什呀?”
“你现在身体不适合舟车劳顿。”秦昭道,“府
景黎偏头想想,脑中不知怎就浮现起前两天那位被村长请来做宴席厨子形象,忙摇头:“不像。”
如果当初他遇到秦昭是那个样子,大概……他现在还是条家养鱼吧。
虽然现在也算是家养鱼就对。
景黎忽然想到什,脸颊有点发烫。
秦昭还想继续喂他,景黎拉住他手碗:“和你去桌边吃。”
景黎闷声道:“不吃。”
“这会儿又不饿?”
景黎抿抿唇没说话,腹部传来声轻微:“咕噜……”
景黎:“……”
他翻身坐起来,恼道:“你喂。”
秦昭端着饭菜回到屋里时,景黎还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他侧身对着墙,浑身上下只能看见个通红耳尖。
这是还在生闷气呢。
秦昭将饭菜放回桌上,走到床边:“还疼?让看看。”
景黎沉默地拽拽身上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
秦昭:“……”
他完全没办法和这人生气,就像刚才,他明明只是想任性下说说气话,秦昭干嘛什都顺着他。
就不怕他变得越来越任性?
景黎扒拉着饭菜,有搭没搭地想。
吃过饭,秦昭要去村长家与他商议书院分班事,他正整理着今日收上来文章,忽然又想起件事:“府试自己去,你不必跟着。”
府试在四月中,现在才刚三月初,中间还有个半月时间。
这就是不生气意思,秦昭笑起来,转身去桌边盛饭菜。
赚到钱好处是,他们现在生活改善许多,至少景黎每顿饭都能在桌上看到肉,而且近来秦昭还时不时煲汤给他补身子。
炖得乳白骨头汤浓香四溢,喝下口整个身子都暖起来。
景黎靠在床边让秦昭喂他喝完碗汤,感叹道:“你以前真不是做厨子吗?”
“……”秦昭问,“你觉得像厨子?”
疼是不疼,但……秦昭今天真太过分。
近来不能行房事,秦昭帮景黎纾解过几次。景黎本想着今日在学堂把人捉弄过头,礼尚往来帮他次也无妨,但他怎能用那里——!
腿根还残留着火辣热意,景黎气鼓鼓地抓紧被子。
多半又是从话本子里学来。
“好,起来吃饭。”秦昭俯下身,很想亲亲那耳朵尖,又怕把人惹得更生气,只好揉揉对方脑袋,“吃完再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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