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还有你晚饭。”秦昭摸摸他脑袋,低声道,“爹爹没忘,这就去做。”
小鱼崽满意地翘起尾巴.
翌日,秦昭如约在辰
景黎:“……”
景黎:“哼。”
秦昭笑起来,道:“去做饭。”
景黎:“那洗衣服去。”
“别。”秦昭拦住他,“这些你放那儿就好,晚上来洗。”
秦昭今日能连胜这多局,除他自身懂得个中技巧外,也少不锦鲤庇佑。
但那是因为他心只想着赢顾衡后,带他回家,而非求财。
他从不愿将锦鲤当做求取不义之财途径。
这样,与那些想要重金悬赏锦鲤,将其圈养以求福运人有什区别?
他不愿,也不想利用他。
“怎不知道你还会摇骰子?”景黎把秦昭换下来衣物丢进木桶里,好奇地问。
“拿到手上,自然而然就会。”秦昭道,“多半以前玩过。”
景黎狐疑地看他。
秦昭笑笑,解释道:“朝廷不禁博戏,投壶赛马骰子,这些消遣早年在京城世家公子中极为流行,这些府城不过紧随其后罢。”
景黎小声嘟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正经人。”
“不用啦。”景黎把装着脏衣物木盆抱起来,眨眨眼,“你还要在外面赚钱养家,哪能什事都让你做,这点小事来就好。”
说完,抱着木盆去院子里。
秦昭看向他背影,稍有出神,随后轻轻地笑下。
身旁响起水声,秦昭回过头,小鱼崽拍打着水面,弄得水花四溅。
似乎是在抗议直被忽视。
“知道啦。”景黎小声道,“起码那二百两该拿回来嘛……”
那笔钱拿回来,他们就能还清方天应,还能给家里再添置点东西。
“会有其他法子赚到。”秦昭道,“听话小鱼,这与们找到草药、或遇见贵人帮助不是回事。靠这个法子谋财,谋是别人财物,夺是别人气运,们不能这样做。”
他顿顿,笑道:“不过你也没法这样做。”
“……某人倒霉嘛。”
秦昭瞧他眼,悠悠道:“听说朝廷不禁博戏缘由,是摄政王偏爱此道,尤其是赛马赌马,还时常乔装打扮,去赌坊掷千金。”
景黎知道秦昭说谁,冷哼声:“以权谋私,他也不是什正经东西。”
秦昭:“……”
景黎又想到什,眼神亮亮:“你说你今天赢那小少爷二百两?”
“别犯傻。”秦昭在他额前轻轻敲下,“博戏只能当做消遣乐子,而非赚钱之道,久赌必输,有你在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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