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则觉得这对他保护过头。
秦昭白天要去外头赚钱,回来还要买菜做饭,闲暇时要清扫家里,哪能有这多精力。
早先趁秦昭外出时,景黎还时常偷偷帮着扫扫地,整理下书房什。可每每秦昭回来发现景黎又干活,虽然不会说什,但在他下次外出之前,必然会提前将这些先做完。
先把活干完,让景黎无活可干。
就离谱。
外面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声名远播秦先生,在养自己家崽时候立场有多不坚定。
这人要真写育儿经,满篇恐怕只剩个字。
宠。
景黎心里腹诽着,秦昭终于把最后那口粥喂完。小鱼崽心满意足地在秦昭脸上吧嗒亲口,被景黎抱过去。
秦昭则将碗碟收去后厨清洗。
怎……好像有点熟悉?
不过景黎好像没发现有什问题,秦昭便没有多言。
听完故事,秦昭放下汤匙,评价道:“尚可。”
景黎小声嘟囔:“觉得蛮好。”
秦昭低头看向咿咿呀呀抓着他衣袖崽子,皱眉:“们说好,刚才那是最后口。”
显与过去浑然不同。
懂礼数,却并未磨灭锐气,毫不迂腐古板。
堪称养崽典范。
时间,城里不少人开始好奇秦昭育儿之道。景黎也知道这事,晚上趁着秦昭给鱼崽喂饭时,还兴冲冲说起:“听说,还有人去求书肆老板,让他来找你邀稿,请你写本育儿经呢。”
“不会写那种东西。”秦昭喂崽子口粥,擦擦他胸前滴落汤汁,平静道。
这样拉锯小半个月,彻底冲淡景黎对人口买卖抗拒。
仔细想想,那些孩
景黎抱着崽靠在后厨门边,看秦昭忙碌会儿,忽然道:“们不然还是去雇个人吧?”
秦昭偏头看他:“你不是不喜欢这样?”
“就当请个帮手回来嘛。”景黎道,“不想你太累。”
家务这事,二人直就没达成共识。
秦昭觉得景黎在家照顾孩子辛苦,不让他做任何家务,甚至连忙都不愿意让他帮。
小鱼崽:“呜呜……”
秦昭:“不行。”
小鱼崽:“嘤。”
秦昭:“……那就再吃最后口罢。”
景黎:“……”
景黎支着下巴,颇为遗憾道:“听说给书肆写稿能拿很多稿费。”
秦昭:“……”
景黎话题变得很快,会儿就歪到最近书肆新出话本子,写竟然是病弱书生和双儿夫郎故事,可惜只出小册。
整个晚饭期间景黎都在给秦昭讲那个故事。
秦昭听得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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