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次秦昭登门拜访,以岳青梓身份,他想见到秦昭有无数种方法,何必傻乎乎去他家门口等呢?
“这不样。”岳青梓道。
景黎:“哪里不样?”
“在这里见面,他是秦先生,是岳公子,哪怕见到,也只能像今天这样寒暄几句,这样有什意思?”岳青梓咬着糕点,道,“想见是昭离先生,不是秦先生。”
“所以……你对他真没什兴趣呀?”
景黎问:“这到底是怎回事?”
“还问呢。”岳青梓抬起眼皮看他眼,“你又是怎回事?”
“……”
景黎被他这样反问,时不知该怎解释。
岳青梓拿块糕点递给小鱼崽,倒不太在意这件事:“算,你没告诉你是秦夫人,也没告诉你是岳公子,们扯平。”
他向知府和秦昭行礼,又与景黎相视笑,带着他离开堂屋。
两名少年相携离开,知府望着那两人背影,笑得欢喜:“看起来,秦夫人与青梓很是投缘。”
秦昭点头称是。
知府捋着胡须,又缓缓道:“这侄儿,也到婚配年纪……”.
知府府邸后院比寻常人家要大些,时值春日,院中百花盛开,还有个不大不小池塘。岳青梓带着景黎和小鱼崽进池塘边凉亭,让府里家丁上两盘茶点。
“你把当什人!”岳青梓哼声,很快又想明白景黎想法,笑起来,“知道,你在吃醋。”
“、没……”
“真不是故意瞒着你。”景黎道,“那天本来想和你说实话,可你忽然走。后来去茶铺找你,你直没出现……”
“因为婶婶发现偷偷溜出去玩,这几天把看得特别牢。”岳青梓叹口气,“已经好几天没出门。”
岳青梓以这样家庭出身,家风严厉,不让他随意独自出门,倒是不奇怪。
虽然他出门也不过是想去他家门口蹲守罢。
景黎转念想,又觉得奇怪:“可你既然是知府大人侄儿,想见秦昭为什要自己去找呀?”
“请用茶。”岳青梓将下人打发走,亲手给景黎斟杯茶,“秦夫人。”
他最后那个称呼故意落得很重,可眼底却满是笑意。景黎已经明白他意思,也笑起来:“谢,岳公子。”
几名家丁渐渐走远,岳青梓挺得板正脊背忽地软,长舒口气:“憋死。”
他仿佛累极似,俯身歪在凉亭石桌上,浑然没有方才在知府大人面前那样庄重守礼。
便又变回景黎先前遇到阿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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