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昭故事,景黎理所应当认为幕后主使者就是皇帝。
但从秦昭态度看,似乎不太愿意怀疑是皇帝下黑手。
景黎忍不住问:“你和那个小皇帝……到底发生过什呀?”
“你想听可以告诉你,但不能乱想。”秦昭似乎能预见到景黎反应,提前道。
景黎连连点头:“嗯嗯,知道。”
景黎点头应下,又问:“那们什时候出发?”
秦昭没有马上回答。
景黎问:“觉得你好像希望早点去京城,对不对?”
秦昭偏头看向窗外,似乎想借此掩盖某种情绪。
半晌,他轻轻道:“……对。”
这几个月,打劫进京赶考读书人。
因此,很多人甚至到不京城,就会命丧他乡。
乘船北上是相对安全法子。
当然,价格也更高昂。
哪怕是乘坐最便宜货船,趟下来价格也比马车翻好几倍。更不用说专门商船,晚上价格甚至抵得上在江陵府住夜客栈。
“是看着圣上长大。”秦昭又饮口茶,才缓缓道,“他是先皇最小儿子,是位妃嫔之子。在他出生之前,他母妃已经失宠,被打入冷宫。他是在冷宫出生,这也是为何他能从当初夺嫡中捡回条性命原因。”
先皇不只有这个儿子,只是当年所有皇子都死于权势之争,只有这个孩子,因为在后宫无人在意,活下来。
“先皇把他从冷宫接出来,直接将他送到府上,让教导他,同样也是保护他。”
“那孩子性子很怯懦,第次见到时候就吓得大哭。那时也才刚刚及冠,哪里会带孩子,就让他自己站在院子里哭,哭够哭累,才给他
“你是不是……”景黎迟疑片刻,隐晦地问出自己猜测,“有点放心不下信里说那件事?”
秦昭反应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景黎。从收到那封信之后,秦昭就直心事重重。
他在担心什?怕小皇帝这次是有意装病,事情会出什变故吗?
提起这件事,景黎就抑制不住自己好奇心。
秦昭先前只告诉他自己身份,因此景黎只知道秦昭和当今圣上曾是师生关系,具体对方是什样人,秦昭没有提及过。
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是绝不可能支付得起这些费用。
这也是景黎先前从未考虑过乘船北上原因。
不过现在嘛……
听说顾家产业下,有数十艘商船货船呢。
景黎心里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秦昭看出他想法,道:“等回村里,便寄信给顾长洲,让他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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