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笑着摇摇头
他如果
顾衡冷哼声,别开视线。
秦昭平静道:“哪怕再回来,也不会再做你先生,你师生缘分到此为止,不是与你说过吗?”
“……”顾衡吸吸鼻子,闷闷道,“知道,不就是考个举人,没你样行。”
秦昭点头:“那等你好消息。”
顾衡眼眶又有点红,景黎问:“哭什啊,你可以给们写信呀,还能来找们玩,又不是永别。”
“哪里话,秦先生对犬子有授业之恩,这点举手之劳谈不上什。”顾长洲说着,又指指身旁位商贾打扮中年男人,“这位是李老板,此番你们就是坐他船北上。”
秦昭客客气气向对方行礼:“李老板。”
李老板忙还礼:“秦先生客气。”
顾长洲又往身后瞥,道:“你不是吵着闹着要来送秦先生吗,躲在后面做什?”
他侧身让开,秦昭才看见顾衡也跟过来。
嘴时候。
邻里盛情难却,秦昭不好再拒绝。结果就导致顾长洲派来接他们马车被塞得宛如货车,大包小包,满满车都是山货土产。
不知道,还以为秦昭他们家是回村进货来。
马车将秦昭家接到码头,登上早就等在那里渡船。
临溪村所在村镇与江陵是两个方向,顾家商船不方便来此,因此秦昭家要先乘渡船去往江陵城外码头,再换做商船。
顾衡张张口,似乎还想说点什,却又止住。
秦昭道:“想说什直说就好。”
顾衡小声道:“以后……以后还能去京城找你吗?”
景黎笑容有点凝固:“?”
顾衡低着头,快速道:“是怕你考中状元做大官,不想和们家往来。你还没教骑马博戏呢!”
少年眼眶有点红,被自家老爹这说,耳朵也跟着红:“谁吵着闹着要来,就是——”
众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顾衡嗫嚅下,说不下去。
秦昭道:“顾衡,走之后功课莫要落下,若是来新教书先生,也要听先生话,明白吗?”
“你这话是什意思,你真不回来?”顾衡反问。
顾长洲呵斥:“这是你该对先生说话态度吗?”
渡船到达江陵码头时,远远便看到艘商船正在清点货物。
船夫刚靠岸,便看见顾长洲领着几个人走过来。
“秦先生。”顾长洲朝秦昭点头示意。
在外人面前,他与秦昭之间始终装作是雇主与教书先生关系,不疏离,但也谈不上亲密。
秦昭朝他拱手:“顾老爷,此番多有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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