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愧为朝之都,繁华富饶非常人所能想象。
他们如今所在并非核心城区,目之所及处是林立屋脊与白墙,远处,隐约可见立着座高耸威严阁楼。
“那是摘星楼。”秦昭道,“那是整个皇城中最高地方,每次打胜仗或者有什重大喜事时,圣上就会在摘星楼设宴。”
在秦昭恢复记忆之前,那座高楼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
当初他不明白那是什意思,但现在想想,恐怕那就是权势在他心里最初样子。
景黎:“……”
秦昭无奈地揉揉眉心。
他就知道坊间传闻不能听信。
只是万万没想到,时隔这多年,京城百姓还是将他当做洪水猛兽。
那伙计没太在意他反应,又道:“顾老爷给您留辆马车代步,就停在后院。屋子里小打扫过,需要东西也添置好。小就住在这附近,还有什吩咐您随时知会声就好。”
得不能再熟,唯有他说起宵禁情况时,多问句:“近来城中守卫变严?”
京城是本朝之都,夜市更是何其繁华,断没有天黑就必须回家道理。
“您还不知道呢,圣上病,这两个月城中守卫森严,闹得人心惶惶。您进城时候没见城门看守都多吗?”
伙计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都好几个月没上过朝,对外说是风寒,谁信呢?”
妄议朝廷原本是重罪,可所谓法不责众,这种坊间风言风语向来是禁不住。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摘星楼……”景黎嘟囔道,“也没有很高
秦昭道:“好,多谢。”
伙计向他们介绍完府宅内外情况,便没再久留。秦昭将人送出门,目送着对方离开,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景黎正与阿七起将车上行李卸下来。
他到现在依旧不习惯将阿七当做下人使唤,在他心里阿七更像个帮手,而非奴仆。
阿七先运批行李进院子,景黎抬头,却见秦昭依旧站在原地。他转头,顺着秦昭目光看过去。
秦昭来点兴致,打听道:“若不是风寒,还能是什缘故?”
“说什都有。”伙计道,“有人说圣上得怪病,还有人说是被人谋害,甚至说恶鬼索命都有!”
秦昭皱眉,本能觉得不妙:“恶鬼?”
“自然是那位摄政王。”伙计煞有其事,“谁不知道那摄政王杀人无数,性情残,bao。圣上下旨将其处死,就连牌位都没给人留,也不敢让其入宗祠。民间都说,那位现在变成恶鬼,回来找圣上索命呢!”
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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