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利用别人说得这坦荡。
秦昭说到这里,景黎已经明白对方打算。
从现在局势来看,他们首要敌人已经不是小皇帝。
太后掌握着实权,又极有可能是当初下令暗杀秦昭主谋,从她身上下手,是绝不会有错。
这件事,甚至不需要秦昭亲自出面。
秦昭抬眼望向远处,悠悠叹道:“在皇室之中,怎可能出现真正平庸之辈。”
景黎想这些就觉得头疼,也懒得再思考这其中弯弯绕绕,索性直接问秦昭:“那接下来怎办,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帮他解决太后事吗?”
“谁说答应?”
“啊?”
秦昭眉梢微扬:“亲口答应过吗?”
秦昭话中意思。
“他确在怕,不过不定是因为心虚。”秦昭叹口气,“六年,如今忌惮他,他同样在忌惮。他不知道为何回来,又有什打算,他今天表现,不过是怕时冲动,要他性命罢。”
秦昭为这次面圣做很多准备,在这件事情上,事实上是小皇帝在明,秦昭在暗。
在面对这样突发情况,哪怕秦昭都不会太泰然自若。
换句话说,如果小皇帝今天当真表现得沉稳淡然,对答如流,秦昭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放他离开那寺庙。
萧家不会放任太后这继续权倾朝野,现在只需将小皇帝信物转交给萧越,再传达小皇帝如今处境便好。
接下来事情,与秦昭已经没有什关系。
景黎道:“你这算不算坐享渔翁之利?”
“当然不算。”秦昭坦坦荡荡,“这叫能者多劳
“你别在这儿玩文字游戏!”小锦鲤气得溅起点水花,“你找小皇帝要信物,不是想帮他夺回权势?那你想做什?”
秦昭依旧不紧不慢:“是文臣,不是武将,这种事轮不到管。”
景黎冷静下来,脑中浮现出个人选:“你是说……萧越?”
秦昭点头,态度十分义正言辞:“他带着亲兵来京城趟,不能白来,总该做点事。”
景黎:“……”
“那家伙以前什也学不会,你知道他最擅长是什吗?”
景黎:“什?”
秦昭:“哭。”
秦昭淡淡道:“祁瑄这人从小就是这样,他知道只要哭就会显得弱势,而他越弱,别人越不会把他当回事。从当年他还没被封为太子之前,他就已经懂得这做。”
小锦鲤听得有点发愣,秦昭见状轻笑:“你不会当真把他当做是个软弱无用之人吧?清醒点,他当年可是在夺嫡之争中活下来唯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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