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心疼地捧起裴千越
手。
对方掌心皮肉被炙烤成焦黑色，血早已经流干
，依稀可见森森白骨。风辞看见这双自己昔日最喜欢手变成这样，连找回肉身喜悦都顾不上，满眼只剩心痛：“疼不疼啊？”
“不……”裴千越话到嘴边又改口，“疼。”
“都让你不要逞强。”这
强大灵力留下伤痕，就连他也不能马上消除。风辞捧着他手轻轻吹吹，叹气：“希望不要留疤。”
裴千越笑起来：“不会。”
向苍穹。
“你看到吗？”风辞呢喃
般开口，又像是自言自语，“人族命运，不该掌握在旁人手里。”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月色落下，天边朦胧泛白，傀儡体内最后丝灵力才被吸收殆尽。风辞怀中躯体骤然震，险些扶倒下去。
风辞连忙将人扶稳，小心松开裴千越握着铁链手。
周遭修士也接连断开法术。
“怎不会，你——”风辞说着话抬起头，却愣住。
裴千越注意到他异样，问：“怎？”
风辞沉默地注视他，半晌，却摇摇头：“没什。”
方才他看见，裴千越眉心，有道浅浅红光闪而过。
是魔心。
有人试探地询问：“……成？”
回答他，是另个兴奋叫喊。
面光镜飞到众人面前，尉迟初放大数倍脸出现在光镜内：“成！！！”
人群终于后知后觉爆发出喜悦欢呼。
但风辞没有理会这些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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